第五次、第六次……第九次。
从第四次调度以后，他们谁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而是紧紧地盯着监视器。
苏明的每一次操作，都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有些操作虽然能做到，但都是需要借助机械设备的，可苏明完全是靠个人完成的。
而有些镜头调度，是他们想都没有想过的操作。
如果拍摄分等级的话，那苏明一定是天师级别的。
包括胡莱在内，看完以后，他们几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
结束拍摄，苏明便马不停蹄也去看效果。
等他走到导演位置，愣了一下。
摄像组的所有人都杵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他，看起来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包括坐在导演位置的胡莱，傻傻地看着他，眼神也是傻傻的。
“你们……被吓傻了？”苏明不禁担心起来。
他担心发生和万茜一样的事情。
这时，胡莱突然腾地一下站起来，看着他激动说道：
“我胡莱从业十余载，什么样的导演没见过……”
话还没说完，其他人齐刷刷地看向胡莱，微微皱眉，脸上写满问号。
“我……你……”
胡莱突然语无伦次，咽了一下口水，大声道：
“道歉！”
其他几个人被胡莱的话说懵了，其中一个人上前拉了一下胡莱，
“胡大哥，你说什么呢，苏导拍的那么好，跟我们道什么歉。”
“不是，不是。”
胡莱急忙摆手，稳定一下情绪后，解释说道：
“我想说，我见过很多导演，但是像苏明这么牛的，是第一次见。”
旁边那人长舒一口气，“既然这样，那你还让苏导道什么歉。”
“我说的是咱们给苏总道歉。”
胡莱这么一说，几人明白过来。
然后在胡莱的带领下，几个人向苏明郑重鞠了一躬。
“苏导，对不起，我们错怪你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苏明被他们彻底说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搞什么啊？”
“是这样的，今天听说拍这样一个长镜头，我们觉得不太可能实现，所以我们认为你是在为难我们……”
胡莱把他们开始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后，苏明苦笑。
这都哪跟哪啊，他们的内心戏还真多。
“行了，你们也回去收拾收拾吧，今天正式杀青了。”
闻言，除了胡莱那几人高兴离开，
胡莱站在原地，扭扭捏捏的，也不说要干什么。
苏明看着他，皱眉问道：
“老胡，你还有事吗？”
胡莱看着他，一脸认真，
“苏总，你能教教我吗？我太想进步了！”
“……”
……
晚上，
剧组所有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算是《咒怨》的杀青宴。
这一个月的相处，还算融洽。
宴席上，大家围坐在一起，举杯畅饮，相聊甚欢。
王达牛脸色微红，一身酒气凑道苏明身边，小声说道：
“义父，你记得杜珊吗？”
“学校里高咱们一届的校花？”苏明想了一下，问道。
“对对对。”
王达牛一脸坏笑，
“她，想签约一泓影视。”
……
杜珊，
是高苏明一届，影视表演专业的校花学姐。
能在影视学院的众多美女中脱颖而出，成为校花，必然有她特别的长处。
用王达牛的的话说，
‘杜珊这个娘们儿，盘儿亮，条儿顺，弄起来肯定带劲。’
不过苏明听说，在学校里追杜珊的人虽然多，但没有一个成功的，
最后被一个开迈巴赫的大爷接走了，说是要投资她拍电影。
现在怎么突然联系上王达牛？
而且还要签约一泓影视？
苏明想问清楚，
“你不会是跟杜珊勾搭上了吧？”
王达牛挑眉一脸坏笑，“嘿嘿，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这事行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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