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渊默认:“我遇见了这样的一个人,总喜欢去逗她,看见有其他人夺走了她的注意力就会生气,我受不了她嘴里夸别人。”
姜时宜心里想着宁宁喜欢谢沉渊,现在谢沉渊又有喜欢的人……这该怎么搞?
姜时宜问道:“不知道是谁能够搅乱你的心绪?沉渊,你大概率是喜欢上她了。”
谢沉渊努力去理解喜欢这种感情:“是吗?”
姜时宜还想多问问,谢沉渊就站起身来说离开。姜时宜也只好作罢,只是心里不太好受,谢沉渊喜欢了除宁宁外的其他女子了。
姜时宜没有心情再练下去了,第一反应是回去找南桑宁聊聊,告诉她这个事情。
可等到姜时宜推开门看见南桑宁身上的披风,转悲为喜。
“时宜姐……”
南桑宁还没说完,姜时宜又合上门:“我去练剑了。”
好哦,又有心情了。
南桑宁只好自已和题海战斗。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好在鹤临没有和谢沉渊实际上发生什么关系。
南桑宁申请了提前测试,写完卷子后舒出了一口气,这一个月早起晚睡也是有一个交代了。
南桑宁乖乖坐在夫子身旁,只要夫子批改完她能过,就可以去上练习场的课程了。
好在不负所望,南桑宁如愿以偿拿到了练习场的入场券,只要通过了练习场的考核就可以顺利进入内门了!
南桑宁十分兴奋地换上练习套装,在练习场上遇见了姜时宜和鹤临他们。
姜时宜为南桑宁感到开心,替她讲解了一下练习场的规则:“你现在可以进入炼气级别的练习场。可以在里面进行模拟训练,也可以和人切磋,只要通过了最终试验就可以进入更高级别的练习场。”
“不过,你想要成为内门的弟子,最重要的是能拜师。再过三个礼拜就会有宗门比试,好好准备说不定能有一个师父看上。”
南桑宁点了点头,兴奋地摩拳擦掌,她也可以打怪了!
谢沉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南桑宁身边:“练习场可没有那么容易。”
南桑宁不在乎地道:“我都和伥鬼、画皮妖实战过了,我还怕什么?”
她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小小炼气级别的练习场,直接拿捏!
谢沉渊看南桑宁如此自信也不说什么了,默默把站在一边的鹤临挤走,跟着南桑宁前往了炼气级别的练习场。
谢沉渊一来,原本热热闹闹的练习场就禁住了声音,人也迅速的走开了。
南桑宁活动着筋骨:“太棒了吧,现在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可以用了!”
南桑宁的话让谢沉渊不禁发笑,气氛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
桑宁直接挑战考核,毫不意外被打回了原形。南桑宁还受了点伤,是因为摔倒了。
南桑宁只是炼气阶段,很多时候都是催动符咒,也没有一个专门的武器,更别说运用灵力,都是一片空白。
南桑宁垂头丧气地出来,还一瘸一拐的,幸好人都走光了,不然她都要尴尬死了。
南桑宁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我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难。”
谢沉渊早就备好了各种药膏,拿出了一个用指腹沾了点,轻轻在南桑宁的腿上摔伤的地方打转。
南桑宁痛苦中带着点舒服,思绪回到了这上面来,不过还好有谢沉渊在她身边,不然就要痛死了。
“谢沉渊,你比我想象中要温柔。”南桑宁语气真诚,没有一点其他意思。
谢沉渊哼了一声:“现在才知道我的好,鹤临可没有这么上心。”
怎么又扯到鹤临身上去了?
“你不会还对鹤临有意思?”听这话也不太像,等等,她不会就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了吧……
谢沉渊眼中愠色渐浓,南桑宁心里暗叫不好。
“你……”谢沉渊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鹤临呢?”
谢沉渊越想越离谱,他现在做的有一件事是和喜欢鹤临有关的吗?
南桑宁悻悻道:“不喜欢就不喜欢。”
谢沉渊擦好了药膏,目光直射南桑宁:“你在意我喜欢谁吗?”
南桑宁被看得有点心慌,但是她好像是有点在意的,只要不是姜时宜和鹤临就行了吧。
南桑宁点了点头。
谢沉渊十分认真道:“我喜欢你。”
“啊?”
南桑宁怀疑自已出问题了还是谢沉渊出问题了,谢沉渊怎么会喜欢自已呢?
南桑宁想要逃离,给前几秒的自已一个大嘴巴子,问什么不好偏要问这个,现在好了吧!
谢沉渊将南桑宁的反应尽收眼底,垂眸掩盖住眼底的失落:“我开玩笑的。”
南桑宁松了口气:“哦。”
南桑宁站起身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去找时宜姐了,谢谢你的药膏,我先走了。”
谢沉渊伸手想要拉住,却落了空。
南桑宁拖着腿往前冲,动作要多快有多快。南桑宁实在没想明白,谢沉渊应该就是开个玩笑,她差点都要当真了。
谢沉渊眼中的赤色逐渐加深,努力去平复自已的心情,只要南桑宁不喜欢别人就行。
……
南桑宁最近练得很勤,在姜时宜的指导下从炼气到了筑基,差一点点就可以到金丹了。
谢沉渊一直没有出现,南桑宁总是下意识在人群中找谢沉渊的背影,一直都没有找到。
“时宜姐,谢沉渊他最近很忙吗?”南桑宁忍不住问道,她还想跟谢沉渊大家一起庆祝庆祝。
姜时宜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去了哪里,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南桑宁心中就想见见谢沉渊,怎么消失了这么久,都错过了她这么进步飞速的天才。
南桑宁干脆就到门口堵着,总能遇见谢沉渊吧。她就是出于好朋友的关心。
南桑宁在石门下蹲了好久,凉风习习吹散了她最后的耐心。
南桑宁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
南桑宁兴奋地转过身,不过是一身酒气的谢沉渊,走路都歪七扭八的。
南桑宁担心谢沉渊从阶梯上摔下去,立马跑到他身边扶住:“谢沉渊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谢沉渊没有说话,南桑宁也没有机会说话。
谢沉渊的手顺势把南桑宁拉进怀里,一个含着酒味的吻就落在了南桑宁的唇上,吞噬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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