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团长副官,见最后一个人,与他们的大军师,握过手,叫了“同志”后,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大军师,您给我们这些同志们,训训话吧!”
孙玉清闻听此言,下意识的,笑了笑,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亲爱的同志们,在我们革命的红军队伍里面,从来不会说什么‘训话’一词。
因为我们,都是比亲兄弟、亲姐妹,还要亲的革命同志,都是平等的,没有官兵之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相互尊敬,相互帮助,相互爱护,相互关心,相互学习,相互进步,相互成长,都是为着一个共同的革命理想,从五湖四海,聚拢而来……”
忽然,孙玉清的讲话声,戛然而止。
民团官兵们,惊异地发现,他们的大军师,头向后一仰,整个身体一个趔趄,猛地向后倒去。
于是,都身不由已,不约而同,“唰”地从各自的座位上站起,异口同声地惊慌叫道:“大军师,您小心呀!”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苟团长,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双手,托住了轰然倒下的孙玉清。
与此同时,急切地大喊大叫:“副官、小梁子,快请郎中来!”
苟团长的副官和卫士梁怀仁,得令后,急忙跑出了会客大厅。
侯营长、杨连长、石排长、张三、李四、王麻子、杨二、白胖子等人,纷纷上前,七手八脚,帮着苟团长,把他们的大军师,轻轻抬到一个大躺椅子上,仰面朝天躺着,专等着郎中的到来。
苟团长等一干人,等了没多久,副官和卫士梁怀仁,就请来了一个头戴蓝布瓜皮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老花眼镜,身穿一件蓝布长褂,右手提着一只油漆斑驳的小木箱子,年约40岁的中年郎中。
郎中急忙上前,就见孙玉清脸色苍白,大汗淋淋,早已经不省人事,赶紧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睛,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了一下他的左胸心脏部位,又给他的左右手号过脉后,让人拿来红糖,化了半碗红糖水,徐徐从口中灌下,不到一锅烟的工夫,昏迷多时的孙玉清,终于苏醒了过来。
苟团长扑上去,一把抓住孙玉清的右手,喜极而泣:“呜呜呜,大军师,您可吓死我这个同志啦!”
郎中见孙玉清耷拉着头,虚弱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小心翼翼地对苟团长说道:“这位长官,因饥渴过度,造成虚脱昏厥。现在不宜过多说话,要安心静养,补充营养,逐渐恢复体力。”
郎中说完,又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几包药来,交代了几句服用的注意事项,然后,接过苟团长送上的诊费和药钱,就千恩万谢地告辞而去。
苟团长亲自送走了郎中之后,就安排他的副官和卫士梁怀仁,以及张三、李四、王麻子、杨二、白胖子,用一副柔软舒适的担架,将孙玉清抬到一座宽敞暖和的大房子里,悉心照顾。
在苟团长副官和卫士梁怀仁等人,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下,孙玉清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又加上及时对症服药,不过两天,就能独自下床走路了。
就说这一天夜晚,孙玉清饭后无事,正在房子里来回踱步时,忽听房外不远处,骤然响起了一阵急促、嘈杂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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