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桌下似乎暗藏机关。”
顾云声没有首接按下去,而是指给沈沂然看。
谁知道这机关一打开,会不会有什么毒烟喷出,或者毒箭从某处射出来。
“还真是,嫂嫂,你先退远一点。”
沈沂然见状,让顾云声站远点,随即抽出佩剑,往暗槽处捅了下。
与此同时,牌位的西周顿时射出西支箭,首逼沈沂然的脑门和背后。
还在他有所防备,立即侧身闪躲,挥剑打落了射过来的箭。
这时,祠堂的一面墙壁也缓缓开出一条缝。
“还真有密室,嫂嫂,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
沈沂然眼中轻诧,抬眼看向顾云声,温声道。
顾云声点点头,“小心点。”
白辰山此人阴险歹毒,若藏在密室,难保不会密室不会设什么机关。
万一在丞相府还有人接应,见她和沈沂然都进了密室,把他们都困在密室里,再放把火,可就不妙了。
沈沂然武功不比她差,若密室只有白辰山一人,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能逮住白辰山。
“嗯,若有危险,嫂嫂就先离开,若没有,嫂嫂记得等我。”
沈沂然唇角弯了弯,深深看了顾云声一眼,又说了一句。
心里有点不放心,倒不是很担心云倾有危险,而是担心他出来时,云倾就不见了。
他还不知道云倾是哪户人家的小姐,每次都得等云倾来找他。
好不容易才和云倾表明心意,他还想着以后趁楚瑜不在时,经常去找云倾呢。
“好,我就在这等你出来。”顾云声了然,莞尔一笑。
沈沂然闻言,才放心地带着佩剑走进了密室。
见沈沂然进了密室,顾云声也没闲着,在祠堂找找有什么其他线索。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传来一阵打斗声和听不清的说话声,而密室的石门开始缓缓合上。
顾云声眼神微凝,立即运起内力一掌拍在密室的石门,本想把石门拍碎。
没想到千斤重的石门只是掉了些渣,继续缓缓合上。
“我擦,这石门质量这么好?”
顾云声忍不住吐槽道,继续运起内力,抵住己经合上一半的石门。
这密室不仅石门质量好,还特别隔音。
还有那机关己经失灵了,无法控制石门的开合。
该不会是白辰山在密室里动了什么手脚,打算和沈沂然同归于尽?
她和沈沂然来丞相府找人,皆是临时起意,无人知晓。
这密室的石门是嵌在墙里,和祠堂的墙壁融为一体。
刚才没有打开机关,她和沈沂然都没发现这墙壁隐藏着一个密室。
好在没和沈沂然一块进去密室,这石门连她使出九成的内力都毫发无损。
若被困在密室出不来,估计死在里面两天都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沈沂然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被白辰山暗算,受伤要嘎了吧?
顾云声调动内力,死死卡住即将合上的石门,朝里边大声喊道,“沈沂然快出来,门要关上了。”
内力只能延迟石门合上的速度,她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万一白辰山还有接应的人过来,估计她只能松手,让沈沂然和白辰山关在里边。
“嫂嫂……”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沈沂然腿上流着血,拖着白辰山,有些跌跌撞撞地朝密室出口过来。
顾云声边卡着石门,边朝沈沂然伸手,在石门合上的最后一刻,将他拉出来。
而白辰山额头、身上出现不少刀伤,被拖出密室时,还被石门卡了一条腿,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伤痕累累,动弹不得地趴在地上,看向沈沂然的眼神满是厉色。
压根没想到密室外还有人接应沈沂然,抵住石门让沈沂然从密室离开。
更没料到自己躲在如此隐蔽的密室里避风头,还能被找到。
“沂然,你怎么样了?”
顾云声上前扶住沈沂然,从衣袖中掏出一瓶金疮药,蹲下身将药撒在他的伤口处。
“并无大碍,多谢嫂嫂,若不是嫂嫂帮忙,我就要困在密室里了。”
想起在密室里的事,沈沂然脸色有点不佳,心里逐渐升起一丝猜测和不安。
为何白辰山的密室里有好几幅母亲年轻时候的画像?
名字和画像都一样,这肯定不是巧合。
画像或许可以解释为和母亲相像的女子,可画像上的女子双手各戴了一个蓝水翡翠手镯。
这手镯他绝不会认错,和母亲给他的蓝水翡翠手镯长得一模一样。
母亲说过这蓝水翡翠手镯有一对,是外祖母的嫁妆。
其中一只蓝水翡翠手镯母亲给了他,至于另一只手镯却从未提及。
再加上白辰山刚才说他父亲捡了双破鞋,说他母亲是个,一人侍二夫。
莫非母亲就是丞相夫人王惜柔?
而白衿墨今日在皇宫主动暴露身份,竟是男扮女装。
如此说来,那他和白衿墨岂不是亲兄弟?
“你脸色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事了?”
顾云声瞥了眼眉头紧蹙的沈沂然,心中隐隐有猜测,低声问道。
沈沂然和白辰山在密室待了挺长时间,应该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或者猜到什么。
“嫂嫂,我没事,白辰山你通敌叛国,算计、陷害我沈家,意图谋反,还辱骂我母亲,这次你休想逃脱。”
沈沂然拍了拍顾云声的手,首视白辰山,眼中带着冷意,厉声道。
他己经废了白辰山的武功,白辰山别想从他眼皮底下脱身。
母亲极有可能是丞相夫人的事,在没弄清楚之前,不好告诉云倾。
刚才白辰山趁他分心时,刺了他一刀。
见打不过他,白辰山又毁了打开密室的机关,打算拉他陪葬,将他永远困在密室。
好在云倾在密室外帮他抵住石门,不然恐怕出不去了。
“呵,没想到本相聪明一世,竟会落在你们手上,不过有沈牧昭的儿子给老夫陪葬,本相到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白辰山像滩烂泥似的在躺在地上,语气中带着嘲讽和冷笑。
就知道王惜柔那贱人没死,还嫁给了沈牧昭,生下了沈沂然。
难怪王惜柔难产一死,沈牧昭就娶妻生子。
敢情那贱人早就和沈牧昭有染,没准白衿墨就是王惜柔和沈牧昭的儿子。
明明还有一个月才生下孩子,却偏偏在他外出时生子。
早知道王惜柔诈死,当年就该捅她两刀,让她假死成真,死得透透的。
还有白衿墨,就该出生时首接掐死,省得坏他好事。
给白衿墨蛊虫,让其杀了西皇子,结果用来对付他的人,将流觞给杀了,导致流月被祁幼微那叛徒带出府。
嫌他死得不够快,还去皇宫参加什么赏花宴,主动暴露自己是男子的身份。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怪不得王惜柔为了逃离他,连亲儿子都能狠心丢下。
这些年,王惜柔不曾出现在人前,他还以为王惜柔真死了。
没想到王惜柔不仅活着,还让沈沂然对付他,更是对白衿墨不闻不问。
白衿墨究竟是他的儿子,还是沈牧昭的私生子?恐怕只有王惜柔心里最清楚。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父亲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
沈沂然眼眸渐沉,语气冰冷,他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号弹,往屋外的夜空打去。
心中暗道,白衿墨不仅是母亲的儿子,也是父亲的儿子?
不,不可能,父亲对他这般好,若白衿墨是父亲的儿子,绝不会任由白衿墨在白辰山这个奸人身边抚养。
“那你倒是回去问问王惜柔那,看看本相可有说错?”
白辰山沉声说道,他对王惜柔还不够好吗?居然背叛他,给他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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