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炮击将蛛牙·干呕的宝贝座驾掀翻,兽骨泵车的零件散落一地,但是幸运的是巨大的冲击气浪把泵车引擎上的火焰吹熄,冒出阵阵浓烟,一时让他失去了踪影。
“杂碎!你没有任何机会!”莫德中尉带着三五重甲矛兵迅速围了上去,但却遭受支援而来的"粪怒III型"泵车的粪球轰击,墨绿色的汁液腐蚀着他们的盔甲,他们的行动都被粘稠糊状物体限制,被迫放弃目标,只能暂时返回方阵之中。
"所有人穩住队形!这些可悲的綠皮,令人感到恶心!帝国的战士听令!”
“盾牌手重组阵线!弩手交替掩护!圣光大旗不倒,帝国的荣耀永存!"莫德中尉高举重剑砍倒一只突破战线的绿皮小子时,他盔甲上的龟甲纹路骤然亮起,手中的最后一束魔法卷轴化作金色光幕笼罩前排盾阵,人类部队己经无力推进。
蛛牙大营西郊的焦土上,金属、血肉组成城墙,绿潮巨浪与钢铁防线碰撞在了一起,帝国远方的火炮炮弹与绿皮营地的配重式投石机的石粪球炸在阵地上,岩壁烈土间混合着腥臭,鲜血浇灌的火焰,燃烧着黄沙土,风吹烟飞尘沙滚滚,野蛮与纪律对捉厮杀。
魔法卷轴那光幕宛如流动的液态金属,将方阵前方盾兵们包裹其中,侧翼的一个缺口——暗黑哥布林的毒镖仍在从地缝中激射而出,五名帝国弩手捂着脖颈栽倒,紫黑的毒液正沿着皮甲缝隙腐蚀血肉。
"三班!顶上去!堵住缺口!圣水治疗!快!"莫德中尉的声音透穿硝烟,随军牧师从腰囊抽出镀银水瓶,浑浊的液体泼在伤兵的伤口上,与毒素接触的刹那爆出刺耳的嘶嘶声。
龟甲阵重新合拢,而绿皮野蛮的集群冲击又至眼前,锈斧断矛敲打在精良的钢铁之上铿锵作响,一众盾牌手肩抵盾牌,靴底犁出半尺沟壑,却硬生生顶住了兽人小子的冲锋,后列弩手趁机从盾墙缝隙探出十字弩,扳机扣动的脆响连成一片,帝国箭簇穿透绿皮的眼窝与喉结,前排尸体堆叠成新的路障。
浓烟之中冲出的兽骨泵车在尸堆上碾出骨肉迸裂的闷响,车身己经染红鲜血,那是干呕的座驾,兽骨躯壳上沾满尸体的血肉,他的战车此刻仿佛拥有生命的巨兽,一拐一拐地不断前进,车侧‘骨碾’喷口又在翻涌的喷出浓稠粪液,将圣光幕墙灼出焦黑孔洞。
一些不知名的绿皮不断加入了干呕与莫德的对决,绿皮数量越来越多,乘着圣光的缺口又冲了上去,人类一方开始乏力。
"铁齿何在!"他双臂挥舞长矛,乘着战车的冲击力,用矛尖挑飞半截人类断肢,“给老子撕开虾米龟壳!”
他那三名忠实的地精部下‘铁齿’驱动胯下的巨钳蜘蛛跃上盾阵,八条镰刀状附肢疯狂劈砍,金色光幕在牙钳蛮咬下泛起涟漪,莫德单手握持一柄短矛,短矛被突然从盾阵中央掷出,矛尖缠绕的圣光如光矛般刺向蜘蛛腹部,金属破空的尖啸声中,一头巨钳阿拉克纳瑞蜘蛛轰然倒地,飞溅的碎片将附近绿皮砸烂。
"标枪!掷!"莫德剑锋所指,二十支镀银标枪从盾阵后方腾空而起,正在攀爬尸堆的绿皮小子被钉穿胸膛,污血在焦土上汇成蜿蜒溪流,干呕猛打方向盘避开标枪,车头兽骨钢板擦过圣光幕墙,刺目的火花中,他瞥见人类火炮阵地再度亮起红光。
"散开!全给老子散开!"干呕的咆哮淹没在炮弹破空声中,铸铁炮弹裹挟破甲铁片坠入绿皮的密集处,冲击波将三名亲卫队的兽人掀上半空,燃烧的尸块雨点般砸在泵车顶棚,莫德趁机挥剑前指:"锥形阵!向火炮阵地交替撤退!"
人类盾阵突然裂变成三股,如熔银流淌般向不同方向突围。弩手们以尸体为掩体且战且退,每当绿皮试图追击,总有帝国弩箭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射穿膝盖,干呕的赤眼因暴怒几乎瞪出眼眶,他怒目而见那些人类士兵撤退时甚至不忘用短剑补刀重伤的绿皮,焦土上此起彼伏的惨叫像钝刀切割着他的神经。
"呕!虾米要逃!截断虾米退路!呕呕呕!!!"干呕的怒得满头青筋,咬牙颤抖,咯咯作响。
‘特使’扫把热切地响应干呕老大的号召,驱动胯下的跑跑蜘蛛从侧面包抄了上去,身后跟随的"粪怒III型"泵车发出阵阵轰鸣,瞬息之间便咬住了人类连队的尾巴。
那十辆"粪怒III型"泵车上的地精工兵不断将粪球缠上蜘蛛白丝,简易投石器砸出的臭弹在地上化作恶臭的粘液,让人类的重甲士兵举步维艰,而泵车上的数个发射台站满了地精投石手,泵车群投掷出的碎石形成交叉火力,迫使人类部队必须注意机动中的破绽,时刻高举着的厚重铁盾消耗着他们的体力,稍有松懈阵型中的轻甲弩手便承受了损伤。
地缝中的暗黑哥布林,熟练地操作着嘴上的恶毒吹箭,毒镖精准射向人类弩手的后颈,然而莫德中尉的高举‘查理斯王子’赏辞的附魔重剑念念有词,似乎正作祈祷,随后插入地面,龟甲纹路顺着剑身蔓延至整个军阵,残存的光幕骤然收缩成半球形护罩,毒镖撞上光壁的刹那,附着其上的恶意毒液与圣光激烈对撞,爆开的金色火花将不少的暗黑哥布林烧成焦炭,至此从附魔卷轴上借来的魔力耗尽枯竭,圣光战旗熄灭!
"魔法粉尘!"随军牧师高喊着抛洒出金色粉末,光罩外围瞬间生长出无数光之荆棘,将试图逼近的绿皮刺得血肉模糊,莫德收剑转身,剑锋划过烈日晴空,举剑高呼"火油弹!"
六名士兵突然从撤退队列中转身投掷陶罐,黄油状的硫磺液体在绿皮头顶炸开,随军法师的法杖顶端迸出火舌,漫天火雨轰然降下,干呕的咆哮被爆炸声撕碎,他眼睁睁看着新编的大军在火焰中翻滚,融化的绿皮脂肪滴落焦土,空气中弥漫着烤肉与火药混合的恶臭。
伴随着火雨,人类远方的重炮再度响起,铸铁炮弹砸在阵地上如同火树银花,只是每朵绽放的火焰都带走着大量的生命,如同宣告死亡的莲花。
氏族大营的远程支援重火力-配重式投石机虽然拥有具有威慑力的杀伤效果,但准度极差,而这支人类部队作战经验丰富,时刻关注着重火力的抛射弹道,并严格进行损伤管控,有效地避免着伤亡。
"给老子死!!!"干呕用腿一蹬,将油门踩进车底,承着大营重火力支援,巍巍歪歪地追上人类部队,兽骨泵车如负伤猛兽般撞向铁盾阵,光之荆棘在钢板上刮出无数火星,车头十二柄锯齿钢刀接连崩断,却硬生生在荆棘上凿出裂缝,莫德的重剑突然从裂缝中刺出,剑尖首划向干呕的咽喉:"杂碎,你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干呕在电光火石间猛拍仪表盘上按钮大笑,泵车底盘在后撤的同时轰然弹射出带着木刺的蜘蛛丝网“省省吧~大虾米!就凭你?!”
莫德急退半步,重剑横扫斩断丝网,干呕却趁机将手上的半截长矛掷向他背后的军旗,旗杆在投掷冲击下剧烈摇晃险些折断。
"碾!过!去!"干呕的咆哮响彻战场,绿皮们踩着同伴尸体发起决死冲锋,锈斧断矛与疯狂砸击着人类的移动壁垒,莫德反手将一名胆敢靠近的兽人拦腰斩断,鲜血喷射在他的荣誉战甲之上,烈日下红亮到极致:"为了皇帝!"
人类颤抖的铁盾轰然撤开,数十柄长矛西刺而出,冲在最前的绿皮在突刺中惨叫,后方的人类弩手趁机完成最后一轮齐射,箭雨泼洒的同时,天空似乎再次传来钢铁的咆哮,但比之前更加猛烈了,仿佛狮群的怒吼,大量的炮弹准确地轰击着密集的绿皮群,人类的火枪队应时尖鸣,如同鸿哀,一片片的绿皮被收割着。
莫德中尉率领部下撤至火炮掩护精准覆盖的范围,只是不出片刻,追来的绿皮便尸横遍野,血肉随处可见,如同下了一场血雨,铸铁炮管阵阵喷出的火光照亮‘查理斯’王子冷峻的侧脸。
“中尉,汇报伤亡”『蓝宝王子』查理斯淡淡说道。
“阵亡3人,重伤26,轻伤59,其余毫发未损”『沼泽鳄龟』莫德中尉单膝跪地,眼神似乎对战况并不满意。
“很好,回营”查理斯说罢拍了拍胯下战马,转身便前行。
“殿下!绿皮伤亡惨重,我们可以乘机一举歼灭这些杂碎”王子身旁的『钢铁副官』汤姆尼克表示不解。
“蓝斯伯爵的命令很清晰”查理斯湛蓝的眼睛扫了扫副官,冷哼一声“只是火力侦察,就让他们继续狗咬狗”
干呕的泵车在箭雨中左冲右突后缓缓停下,车尾滚筒绞着半截人类战旗,他望着远处整堆的银鳞重甲,气得鼻孔冒烟,东北方升起的绿色信号烟正在消散,隐约传来战鼓轰鸣——白疯首领己经发起进攻,但此刻的干呕再也凑不出完整的战团了。
"呕呕~呀!该死的虾米"他赤眼死死盯着人类的身影,车头转向蛛牙大营方向,幸存的绿皮们拖着疲惫的跟在泵车后,焦土上蜿蜒的血迹仿佛巨兽不甘的爪痕。
―――――
“凭什么地精,就永远要在兽人之下,俺不服!不服!就算是地精,也能当最大的老大!”
蛛牙·白疯,看了看身后百余名蛛牙小子,他们在硫磺烟雾中匍匐前进,嶙峋的脊背紧贴地面焦黑的泥土,战火在燃烧,但他们悄无声息地划过滚烫的砂砾,向着扭曲森林的北面而去,那是莫古兽人的围城营地,因为板手的正面战场牵制,此时营地据守的兵力不多,大多都是后勤补给的人手。
莫古军营盘如同腐烂巨兽的内脏——由燃烧后的枯木灰烬冷却形成的焦土上插满兽骨图腾,巡逻的莫古兽人脚掌被灼出水泡,却仍要扛着锈迹斑斑的青铜巨斧来回踱步。
“老大!看来板手总监的工作干得不错,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俺们!”洛奇教头的黑甲在热浪中泛着乌黑油光,他两米高的身躯蜷缩在土坡的反曲面里,狼牙棒的刺钉滴落着绿糊黏液“总间吸引住莫古走狗的注意了。”
白疯微微点头,脸上的嘴角如月牙尖刀,蛛牙图标新印在布甲之上,他半蹲在焦土上,指尖捻动一撮灼热的灰烬,看着火星在焦风中飘向莫古大营:“俺寻思着,他们的死期到了。”
说话间,白疯别出背囊的木盒向天空一扔,随后一个小碎石精准地将木盒在空中击碎,一股淡淡的绿烟在天空散开,但莫古依然没有注意到发生的异样。
因为营地此时的中央烂木祭坛的血烟比三日前浓烈三倍,他们似乎正在准备鲜血祭祀,那些被拖进祭坛的活物都成了血腥巫术的养料。
一只夜地精斥候从树上垂丝而下,拿着木棍在泥沙上比划:主营地十二座哨塔,六队巡逻兵,白疯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天上那只青鸦,与燃烧的战场格格不入,但那是他来自震旦王朝的援手―『青衣道长』刘春生
东方莫古与西南哈克,虽然都属于绿皮群酋国,但部族之间的风俗差异甚大,因为黄沙大陆遍布死亡沙漠,绿皮并未真正统一,数块较大的沙漠绿洲,形成了几个强大的绿皮部落,但地理的隔断,令他们的文化各异,各有特点。
莫古战邦,位于黄沙大陆中部的绿洲,所为群酋国主力省邦―最强大的战邦之一,整个战邦由纯粹的绿皮组成,他们镇守着埋骨峡谷―绿皮群酋国的中部战线,这条战线上战火持续燃烧了数十年,与帝国为首的联军长年作战,他们崇拜祖先,视搞哥为始祖,渴求鲜血,所有异族的血肉,都会成为祭祀神明的祭品,拥有强大的血腥巫术。
莫古战士不惧畏生死,甚至渴求死亡,因为在战场上的他们都被强大血腥巫术折磨着,每个呼吸都充满痛苦,疼痛几乎充满他们每寸肌肤,掌握血巫印记的绿皮老大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处决不服从管教的部下,因此他们在绿皮部落中的军纪是最严明的。
只有赢得足够的鲜血或掌握着血巫印记的老大阵亡,才能得到获得解脱,而无法嬴得鲜血的战败者,会被献祭神明―搞哥,他们所理解的搞哥喜欢喝血吃肉,无论血肉来自何方。
所以莫古战士通常悍不畏死,当然这是领头的老大没死的情况下,死战不退、用死亡重创对手,对于莫古并不罕见。
而哈克战邦位于大陆板块的西南一角,是一片连着大海的绿洲,他们喜爱俘虏捕获各种珍奇异兽,朗朗满目的各式战争机器,拥有数量庞大且混杂的奴隶战士,雇佣军甚至比本地的绿皮数量还多。
但他们拥有最强大的绿皮海军-铁壳片舰队,让他们牢牢掌控着绿皮群酋国大部分的海域,奴隶以及各种商品的贸易,维持着他们巨大的资金链,如同绿皮群酋国的血液。
北边的巫鼻战邦,建立于数十个峭壁之上,是最早驯服翼龙的绿皮部落,最接近天空的他们得天独厚,大部分地面上的种族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但是领地的规模决定了他们难以向外扩展,所以专注于巫术领域的巫鼻,拥有超高的巫术水平,绿皮群酋国最为强大的巫术机构坐落在巫鼻的主峭壁之中,水平卓越的绿皮萨满随处可见。
巫鼻战邦支援枯木峡谷的战斗并不纯粹,他们有着自己的计划,异常的能量波动,是吸引他们前来的主要原因。
“毒囊都好了吗?都在风口上预备!”白疯攀附在戈壁的岩峰之上,等待着『青衣道长』刘春生的信号,额头上的汗珠还未滴落就被高温蒸干。
“洛奇!带一队最强壮的小子正面佯攻,等祭坛血烟转绿,你就杀进大营”
黑兽人教头夸张的獠牙间溢出低笑,用狼牙棒轻轻敲击胸甲:“明白,把那些大个子兽人引到熔岩沟。”
看着洛奇的远去,白疯带着余下的人马摸到营地北面,熟练地拿下守卫最薄弱的哨塔,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洛奇教头在莫古营地的南面发起了佯攻,将营内数支巡逻队都吸引往了南边。
白疯心中窃喜,被化身青鸦的刘春生指引着绕开余下的哨塔与守军,顺利的突袭了莫古营地的献祭血池,专心血腥巫术的血萨满己及他的护卫虽然毫不惧死,但是突如其来的偷袭仍然让他们措手不及。
莫古大营中央爆发出猩红光柱,随后就转变为浓郁的绿烟,那些装着浓缩粪便的木盒被丢进了血池,血腥巫术被蛛牙的粪便亵渎,随着血池的被污染,以及持有血巫印记的血萨满阵亡,围城的莫古兽人似乎开始陷入迷茫迟钝的状态。
“就是现在!Waaaaaagh!”白疯举起血萨满的头颅大喝一声,二十只蛛牙地精突然从戈壁上的岩峰弹射而下,它们膨胀的毒腺在高温下爆开,墨绿色毒雾顺着热风灌入莫古营地。
正在搬运祭品的兽人苦工捂住口鼻,溃烂的皮肤却开始片片脱落。洛奇教头的咆哮紧随而至,十五名蛛牙兽人推着燃烧的硫磺车撞破栅栏,车头镶嵌的尖刺犁翻三名莫古守卫,恶臭的粪水从翻倒的车厢里泼溅而出。
“敌袭!是蛛牙的毒老鼠!”莫古百夫长的吼声被毒雾腐蚀成破风箱般的喘息,他挥动战斧劈开两只地精,却被洛奇的狼牙棒连人带斧砸进岩浆池,溅起的岩浆点燃营地的帐篷,熊熊烈火如人间炼狱,黑兽人教头踩着抽搐的残躯跃起,狼牙棒横扫将祭坛边的图腾柱劈出裂痕:“Waaaaaaaaaaagh!”
似乎这场蛛牙与莫古之间的围城战胜负己分―
"Waaagh!莫古小子夹着尾巴逃喽!"蛛牙的小子们高举手上的武器踩踏着莫古的战旗,焦土上蒸腾的血雾混着粪毒恶臭。
白疯单腿踩在血萨满的头颅上,他的恶意微笑咧到耳根,正要将血萨满耳垂的血凝珠作战利品——
东北方天际突然迸出震耳轰鸣。
一道金色光柱刺破云层,烈日瞬间被翻滚的雷云吞噬,豆大的雨点砸在滚烫的熔岩上腾起白烟,白疯的双眼被强光灼得流泪,他眯眼望去,只见遥远的枯木大营上空,有魔法光轮正缓缓旋转。
"什么!他们想干嘛!"白疯的疑惑被雷声碾碎,光轮中央浮现出巨型传送阵,鎏金纹路勾勒出双头鹰徽记,暴雨在魔法力场中扭曲成螺旋水幕,随着尖啸声撕裂空气,第一批传送而至枯木大营的银甲骑士己策马踏出光门——他们的坐骑披着符文板甲,马蹄缠绕圣光,人类远征军打开了传送阵!而绿皮们未能阻止人类达成战略目的。
"圣殿骑士团!碾碎异端!"为首的骑士长枪指天,枪尖迸发的圣光竟将雨幕蒸发出数米空洞,那些骑士胸甲上烙着的,正是帝国审判庭的烙刑印!
暴雨中的绿皮阵地陷入混乱,黄沙大陆不比帝国人的故乡,那里潮湿多雨,帝国的远征军可以适应暴雨下的作战,绿皮投石车的兽筋弓弦在潮湿中松弛,炸药包的火引刚离手便被雨水浇灭。
雨越下越大,人类远征军趁着雨势从枯木大营杀出,莫古战邦和巫鼻战邦被杀得大败,退出峡谷,东方堡垒和东北堡垒重新被帝国掌控,自此第一次战役级的全面战争,枯木战役以人类大胜告终,势力的范围被重新划分定义,各方势力转入稳固调息的时期。
除了官方的军队,越来越多帝国人透过传送阵抵达他们眼中的新世界,或是一腔热血开阔疆土,或是觉得有利可图铤而走险,又或是失意绝望想要重新开始,无论原因如何都吸引了大量帝国移民前来新世界定居,进一步巩固了帝国人在枯木峡谷的统治力,整体削弱了绿皮群酋国的实力。
而蛛牙·白疯,蛛牙氏族首领,在巨大的生存压力之下,不得不放弃原有营地,带领着大部分的氏族成员向扭曲森林南方的更深处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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