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急忙解释,“不是的,世子。帝师他不是前几天病了,对,就是病了,估计害怕传染给您,这才晚了些。”
话音刚落,明挽音这才又装作哥哥明远山的样子露面,边走边咳嗽,装出还生病的样子。
“不好意思,让世子殿下久等了。”
席桉一听到声音,立马放下手里的茶杯,屁颠屁颠得走上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觉得帝师身上有些香香的。
“不打紧,不打紧,帝师的身体最重要!”
明挽音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非常不对劲,这小子,有事,还是大事。
“世子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那个…”
席桉支支吾吾得,最后随性闭上眼,头一横,首接弯腰鞠躬,大喊,“对不是,帝师。一个月前,是我莽撞了,差点害了帝师性命!”
明挽音这一看,得了,来给她戴高帽子了。
但是,既然人来了,也不能让人白来,她挥手招呼人靠近,“既然世子认识到错误了,那么作为帝师,我自然也不能斤斤计较了。这样吧,索性我也无事,我俩赤手空拳切磋切磋!”
席桉,“啊?!”
最终,席桉还是被拉到训练场上,“愉快”得接受了这个提议。
在皇宫里等着明挽音过去的皇帝席钰得知她刚巧被席桉那小子堵在府里,后来又兴致来了,拉人操练,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谁的遭遇。
随后,皇帝席钰摆摆手,让人退下了,自言自语起来,“忙,忙点好啊!”
被明初推着过来的明远山看着原地踱步的陛下,意味不明。
“陛下这是害怕挽音伤了世子?”
“你看看,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席桉那小子早就该有人治治了,我就是怕她回来得仓促,准备得不充分,叫那小子看出来什么了!”
明远山知道他没有那种意思,就是想逗逗他,看看他跳脚的样子。这人从当了皇帝后,越来越没意思了,整天就摆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训练场上,席桉己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反观帝师,一身清爽,风轻云淡的样子。
本来,他寻思自己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输得这么惨。
原本准备开口询问自己先前看到的那位女子,这下好了,首接累瘫在地上,根本起不来,再开口询问,多丢脸啊。
一身湖光蓝袍的明挽音傲娇得挑了挑,小幅度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明雨上前搀扶起跟地面亲密接触的席桉。
明雨憋笑,走近席桉,甩下一句,“殿下,属下失礼了!”就用手架着他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席桉有气无力得挥了挥手,“无事,谢谢了!”
此时,席桉腿肚子累得发抖,还在咬牙坚持,根本没有心情再开口询问什么。
看着他如此灰头土脸,再也没有那一日刺杀自己时的咄咄逼人,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明挽音嘴角上扬了好几个弧度点。
最后,明挽音甩了甩衣袖,送别了席桉。
席桉被自己的小厮扶上马车,突然卸了气,一下子栽倒在放在马车内的垫子上,整个人都是生无可恋的样子。
明挽音身后的明雨见席桉的马车慢慢走远,这才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明挽音扭头看了一眼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宽心。
然后就大步回到室内,将外面的衣服悉数褪下,露出里面的红色骑装。
好在前几天下过雨,天气凉爽了些,不然,这么多衣服,她高低得一身汗。
王府里,席舒梨刚准备好要用的草药,就看着自己哥哥行尸走肉般进来,没错,就是行尸走肉般。
“哥?”
“啊!咋了?”
听到妹妹叫自己,席桉无力得抬了一下眼皮,语气欠欠得应道。
“哥,你这是去偷牛了?”
席桉听到自己妹妹这样想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妹妹,你怎么能这样想你英俊潇洒的哥哥呢?”
席舒梨拼命想要压下去的嘴角最终还是没压下去,面带笑意,“那我想不到能让你这么累的,合适理由。”
席桉无奈,席桉认栽,自己的妹妹脑回路挺清奇。
“我刚去帝师府了,跟帝师针对上次的事情道歉。道歉完,被他拉倒训练场拉练了一会儿……呜呜呜,想问的话也没问成,还把自己整得如此狼狈……”
席舒梨现在满脑子都是帝师回来了,那就说明自己的治疗也该深入了。
看了看自己的傻哥哥,席舒梨收拾收拾药箱,觉得明天,帝师就该手下给她传信了。
沐浴后,明挽音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就飞速赶到皇宫里面圣。
果不其然,她刚到,就看到陛下跟哥哥一脸打趣得看向自己。
明挽音被看得有些心虚,心想自己脸上没沾染上什么奇怪东西吧,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看着我干啥,我脸上有东西?”
明远山咳嗽一声,示意陛下收敛些。
“挽音,听说,你回来时跟席桉世子碰上了?”
明挽音有一种被看了笑话的既视感,“那咋了?我又没被发现!”
明远山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期待她被打脸时的表现。
皇帝席钰酝酿了酝酿,“确定没有被发现吗?子玉半路折返时,亲眼看到了席桉在一侧看到你一身骑装下马的全过程……”
明挽音:???好家伙,最安全的地方成为最危险的地方了。
不过,她随意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得说道,“又没有人见过我的真实样子,不会认出我的身份的。何况我当时没有变换声音,以他的脑子看不出来的。”
明远山看着她破罐子破摔,手捂住嘴浅笑。这丫头,最近几年让她的性子越发肆意懒散了。
“对了,陛下,可否让席桉世子进勤学堂,我有信心还你一个文武双全的世子。”
席桉:没有人喂我花生吗?
席钰看着她一脸虔诚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了她如何惩治朝堂上泼皮的手段,他就信了。
哪一个不是被她整到勤学堂,利用学习的由头,硬生生给人磨练得老老实实的,不敢撒泼打滚。
“怎么?觉得不解气?”
“害,哪有的事,我这不是觉得他有点闲,给他找点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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