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见大小姐满脸怒气,当即心惊胆战的解释道:
“街上都传遍了,老爷听到后大怒,让奴婢喊您立刻去书房。”
闻言,独孤般若一把放开丫鬟,整了整衣襟,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那还不快带路!”
丫鬟偷偷瞥了大小姐一眼,心想大小姐当真是越来越吓人了。
当即惴惴不安的引着大小姐去了老爷书房,等人进去之后,才轻轻吁了一口气。
心想,下次可要离大小姐远远的,太吓人了。
独孤般若进来之后,就看到父亲皱着眉头,心想,父亲定然是因为外面的流言才如此愁眉不展,当即宽慰道:
“父亲不必忧心,女儿会处理好的。”
闻言,独孤信瞪了她一眼,
“你所谓的处理好,就是给宇文护施压?”
独孤般若坐到父亲对面,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这才开口说道:
“看来父亲知道了。”
独孤信哼了一声,
“我能不知道吗?昨天闹得那么大,今天话题更是居高不下,今天我上朝的时候,还被元孝矩狠狠奚落了一番。”
他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脸过,可女儿被人当场抓住,让他辩无可辩。
当时他一脸羞愧的从众人面前走过,他的个老脸哦!
独孤般若没想到元孝矩竟然找上了父亲,当即冷哼一声,
“他们不敢找宇文护的麻烦,就来找父亲,当真是欺软怕硬。”
如今长安城内的流言,十之八九就是他们元家动的手脚。
独孤信见女儿仍旧不知错,当即也恼怒了起来,
“你还有脸说别人,那宇文护明明是有妻室的人,你为什么非要招惹人家?如今人家打上门来,你让为父的老脸往哪搁?”
独孤般若见父亲不站在她这边,反而还向着元家,心里便隐隐有些不舒服,
“父亲,腿长在宇文护身上,他要去哪儿,又岂是我能左右的。”
她自然知道宇文护有妻室,但刚开始她只是想利用宇文护的权势,哪知道后来将自己也带进去了。
“父亲,事情是宇文护引起的,自然该由他来解决,如今宇文护应该己经收到我的信件,该如何抉择,全由他自己决定。”
反正她信上是让他将事情处理干净,务必要让她满意为止。
至于他是如何理解的,就不关她的事。
反正,她只要结果。
而宇文护在收到般若的来信,其信中严厉斥责清河郡主手段卑劣,上不得台面,且又言若真嫁给他,清河郡主及其子女必然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又在信中霸道的要他将此事处理妥当,若是她不满意,定然再不会与其见面。
如此言词,己经是明晃晃的逼迫宇文护诛杀妻儿。
宇文护为安抚心上人,自然对元氏起了杀心,只是对儿女一事,终究有所犹豫。
而般若和独孤信的谈话还在继续,
只见独孤信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确定此事不要我插手?”
虽然有些棘手,但毕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只能算是段风流故事,
等此事风波过后,般若出去避避,几年后再回来,这事也就过去了。
闻言,般若点了点头,说道:
“此事你不出手,便只是一场争风吃醋的小事,若父亲你出面,可能会惹得皇上猜忌。”
独孤天下的预言,惹得多少人眼红。
与父亲深聊之后,般若倒是没有刚开始的激动了。
就像父亲所言,只要不涉及某些禁忌,皇上对他独孤家还算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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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己经在元府连住三日,外面的流言一日高过一日。
宇文护本想在夭夭回府之后,就命人灌药。
可人不在眼前,到哪里去灌。
又想到近日他找般若,对方都不愿与他见面,心中更急。
当即决定不再等了,让哥舒准备车马,准备前往元府将人接回来。
……………………
凝香阁内。
夭夭正在查看史书,延胡索突然走进来在她耳边说道:
“宇文护来了。”
闻言,夭夭眉头一挑,这家伙终于坐不住了,或者说,辣手的玫瑰不好摘,这会儿正刺手呢。
夭夭让延胡索先去门外等候,自己则去了室内。
随后从空间里取出一碗灵泉水,咕噜咕噜喝完。待一切做好之后,这才带着延胡索前往正厅。
正厅内,元孝矩正板着个脸,正襟危坐。
宇文护坐在下首,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见夭夭出来,瞟了她一眼,
“夫人在府里叨扰多日,也是时候回去了。”
虽是看着夭夭,但这话却是对元孝矩说的。
闻言,元孝矩冷哼一声,
“你真当我元家的女娘好欺负?你不是要联合独孤般若要杀死夭夭吗?如今你来接夭夭做什么,接回去杀吗?”
闻言,宇文护一惊,立刻怀疑是自己身边有人被元氏收买。
不然,他和般若之间的私信,元孝矩如何得知,
当即狠狠瞪了夭夭一眼,心想,她果然跟我不是一条心。
一边又对着元孝矩笑着否认道:
“舅兄何出此言,我与夭夭夫妻情深,自然不会做此等之事。”
夭夭见其否认,当即嘲讽道:
“敢做不敢当,宇文护,我倒是不知道,你如今被独孤般若迷得都谎话连篇了。”
说着,夭夭拿出独孤般若写给宇文护的信,在他眼前划过。
宇文护见状,立马想要伸手要回,但却被夭夭眼疾手快的收回。
夭夭弹了弹手中的信纸,出言威胁道:
“宇文护,你和独孤般若还真是般配无比,一样的鬼蜮伎俩,一样的心思狭隘,一样的心肠歹毒!”
宇文护自见到信之后,便失去了耐心,当即冷声呵斥道:
“元氏,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将东西还给我,否则!”
夭夭冷哼一声,
“否则怎样?”
真当她是吓大的,她手上这张纸,就是独孤般若和宇文护意图谋杀她的证据!
逼急了,她就拿着这封信告御状去。
宇文护这么多政敌,想必想落井下石的人不少。
宇文护不知夭夭所想,却也知道女人的软肋是什么,当即说道:
“你不为你自己,也得为孩子们想想,
你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又能得什么好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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