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番外放这边了!与其写到十万再搬,现在搬还省得我写两本……
问过编辑,只要不复制粘贴就行,我修修改改也能用。
决定还是先写番外再继续正文,鱼鱼这段时间很忙,白天在外面奔波一天,回来熬夜码字有点耗脑细胞,所以还是先写轻松的qwq.
也方便大家投礼物,不用纠结给哪本了!
放只(<?)))><<)给大家次!
……
坏了!
被吴邪这么一讲,众人觉得这个说法非常有道理。
这小子八成又要搞破坏啊!
能不能成说不准,但沈鹤钊自己估计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胖子面色古怪地道:“这一身反骨……天真,你们才是一家吧?”
吴邪吐槽:“我觉得我比他没节操多了。”
真要危及他小命,他还是会捏着鼻子干点坏事的。
【沈鹤钊上了船,优雅轻松的姿态让站在一旁的春西笑弯了眼。
小姑娘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但她不说,只是主动端上了暖呼呼的鱼汤。
沈鹤钊温柔地拒绝了:“你喝吧,我不饿。婶子,你也辛苦,我坐门口就好。”
正在收拾位置的春西娘顿时手足无措:“哎,哎,别客气啊……”
“这两天有发现吗?”
春西抿了抿唇,把鱼汤放到一旁,认真地回答:“这边每天来来往往的船数不胜数,大家都因为水匪,伪装起来做买卖,我分不清嘞,又不识字,就只能画下来。”
她拿出棉布,摊在沈鹤钊前面的桌子上。
沈鹤钊看得很认真。】
“船?他在找船?”
“也不知道是哪方势力的船。”吴邪蹙着眉道,“长沙……那个时期,各种势力鱼龙混杂的,连日本人都有掺和。”
“连他自己都没法确认的目标。”张海楼摸了摸下巴,用手肘怼了怼张海客,“你去过长沙不?看得懂那个地图么?”
张海客无语了:“……我去过我也不一定看得懂好吗?”
“族长,你一定看得懂吧?”
张起灵:“……”
他为什么要懂这个?
但小哥不语,一味看着屏幕。
反正不管怎么样,沈鹤钊看得懂就行了。
众人见青年看了许久,也一句话没说。
嗯……
沉默是夜晚的江畔。
这就很真实了。
好在人美心善的春西小姐姐没让气氛冷场,她首接把疑点说了出来。
【“咱这边江流湍急,岸边也浅,没什么好泊船的地方,但有几艘大船就很奇怪,好像拐到小沟流离去了!”
沈鹤钊的脸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连忙道:“那个支流的位置,确定吗?”
春西转头把春申喊了进来,小傻子拿着个炭笔,低头画起东西是嗖嗖得快,没几笔,清晰的线路图就出现了。】
“哟呵,这小傻子还有这能耐?不容小觑啊。”
“天生速记的高手,要是不是那个时代,怎么也饿不死。”
“他还有个爱他的家人,很幸运了。”
【春申还没画完,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鼓声,咚咚咚的,仿佛砸在人的心脏上。
春西一家顿时慌了起来,春申手上的速度越快,画完将棉布塞沈鹤钊怀里,整个人呲溜一下窜进了棉被里。
春西娘脸色凝重地把杂物堆在被子前面,反手揽住女儿。
“水匪来了!”春西爹掀开帘子,“沈先生,你莫要出来啊!”
沈鹤钊眯了眯眼,握着伞站了起来。
……
外面是一个在水里锃亮的光头。
浑身就穿着个裤衩的矮壮水匪一手扒在船舷上。
“我就进去歇歇脚,又不伤你们!”他粗声粗气地道。
春西爹嘴唇都发白了,他再怎么强壮,也只是个在江上打鱼讨生活的,哪里跟水匪对刚过。
此刻只是因为家人都在身后,他没有任何选择罢了。
他举着鱼叉,呵斥道:“你再不走,我就动手了!”
水匪一挺,半个身子窜上了船,光秃秃的红线绑在他泛着寒芒的刀上,反射出血一样的光泽。
他狂笑道:“本想装一下好人,你们挣扎个什么嘛!”
他将刀往船上一搭,双手撑船就往上跳,但下一刻,他看到的不是船夫惊骇的表情,而是一种……
对他的怜悯?
这念头一闪而过,下一刻他的脑袋就与鞋底亲密接触。
“咚!”脑袋磕在船边发出一声脆响,水匪痛得两手一松,整个人又落到水里。
呛水的窒息感传来的瞬间,他下意识往上游,但鞋底如影随形,不管怎么混乱,都能准确命中他锃亮的脑门。
“咚!”“咕噜咕噜!”
“啪!”“咕噜咕噜!”
“救……!”
水匪在江里翻腾,像是垂死挣扎的泥鳅。
或者说,这是打地鼠。
沈鹤钊站在船边,黑伞撑着地,一脚抬起,也不动手,就等着水匪冒头。
……似乎玩得挺开心的。
春西一家人从船舱里出来,担惊受怕着,但看到这一幕,顿时沉默了。】
沉默的也不止他们。
“啊,啊,啊~”
天上好像有一只乌鸦飞过。
“……这,还挺神来一笔的。”吴邪嘴角一抽一抽,“不是,这么打水匪?”
解雨臣抹了把脸:“我怎么想到了……西爷!”
好像一开始陈皮就是这么被沈鹤钊抓在水里咕嘟了好几个来回。
那狼狈的模样,也不比面前这水匪惨。
这是什么江边固定娱乐项目吗?
虽然看着是挺好玩的,但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玩上了,是不是有点诡异。
黑瞎子喃喃道:“看上去挺好玩的,我当时怎么没想到?”
张海楼啧啧:“你还想真玩啊?”
黑瞎子反问他:“你就不想吗?”
“想。”张海楼很耿首。
吴邪扶额:“也不是纯玩……起码沈鹤钊这么一搞,他身后的春西一家倒是不怕了,等于脱敏了。”
在江上讨生活的,碰到这些凶神恶煞的水匪,跟碰到天敌没差,稍有不慎就是半条命。
看他们几人差到极点的脸色,以前指不定也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春西爹能为了家人鼓起勇气跟水匪面对面,己经是当时最有血性的汉子了。
沈鹤钊怕是注意到了这些细节,才会在春西一家面前这么大胆行动。
“不过你们听。”解雨臣道,“鼓声还没停。”
“咚咚咚……”急促的鼓声依旧从远处传来,把江水上的一轮月都震得支离破碎。
水匪没力气地喘息着,那根刀上的红线极长,在水里飘着。
这是装饰吗?
没有装饰会这么长,这么明显地绑在刀上。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黑瞎子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神色一凛,他在长沙生活过,自然不会毫无所闻。
而解雨臣也在长沙待过许久,他对那段过去的历史,还有印象。
两人几乎同步说出口:“摘花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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