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胡驸马霸气的用人之道,钱给够了啥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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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胡驸马霸气的用人之道,钱给够了啥都好办!

 

朱标觉得,爹如果真患了这种叫做“甲亢”的病症,导致暴躁和易怒无法控制。

那便情有可原,他也就原谅这个爹了。

再加上姐夫今日的这番话,他对此事便越是重视。

但你想给皇帝看病,这事儿可不容易,何况父皇的身子骨儿一向很硬朗,平常有个头疼、打喷嚏的状况,他都不治。

要叫姐夫给他查查是否有“甲亢”,这个就诊的机会该如何创造呢?

想起了这些,他也不免头疼。

不知不觉间,朱标对于父亲的怒火,其实也已消弭于无形了。

偶尔也还会想起,但更多的是一闪而过,那种当初心中的痛苦、悲凉、难以置信……多种的情绪,如今都已经化解掉了。

而在胡翊这边。

造物局与制药局开张的第一件事,便是得去找老丈人赐字。

讨御笔是一件事。

另外,针对那些轮班匠和将来制药局的用人,也有些事情是需要朱元璋拍板的。

华盖殿里。

“臣,胡翊,叩见……”

“免。”

胡翊的话只说了半截,朱元璋手指着不远处的黄花梨凳:

“自己找地方坐。”

朱元璋在忙着批阅奏章,胡翊就从书架上顺手拿过一本书来,坐在边上看着。

大约过去一刻钟后,老丈人总算忙完了。

“你今日来找咱,何事啊?”

“岳丈。”

胡翊躬身道:

“眼见得东宫造物局、东宫制药局都要正式开办了,小婿心想,这既是东宫的产业,需要找您来求两件御笔制匾,也好当做金字招牌。”

朱元璋开口便道:

“宋濂、刘基、陶安的字都不错,远的不说,就是东宫中那几个学士的字,拿出去也能看过眼,你们就非得求咱的墨宝?”

胡翊知道老丈人心里有怨气,准也是因为太子的事。

就笑着应承道:

“小婿心想着,岳丈您的御笔便代表了造物局和制药局的水准,那绝对不可能差。

这样的金字招牌,又岂能没有您的书法题字呢?

何况来说,这毕竟是划在东宫名下的产业,将来赚的钱也要收归到宫中内库,若是连个题字都不够分量,这不也是丢太子的脸面,也间接的丢了您的脸面吗?”

见他这样说了,朱元璋觉得也有道理。

“既如此,你过来研墨。”

胡翊开心地跑过去,一会儿工夫,宣纸铺开,墨饱了笔,朱元璋提笔便在宣纸上写字。

他那字单独拎出来,实际上也就是能看,到不了多么优秀的地步。

但这字迹却是如铁画银钩,每一笔之中似都夹带着气吞山河万象之气势。

待这两副字写出后,便有一种独特的磅礴霸气,当真是威武无双。

胡翊看到了朱元璋的字,又想起了后世的一位伟人,不仅所作诗词气势惊人,那字迹更是气吞万里如虎,与老朱这字竟也一样霸气无双。

他拿到这两副字,吹了又吹,等到墨迹都干了,这才小心收起来。

胡翊心道,这可是朱元璋的真迹啊。

若有朝一日,抱着这两副字穿越回去,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他正在想美事呢,朱元璋用绢帕擦了擦手汗,忽然便开口又问他道:

“咱听说,你近来在与那些药商们做生意?”

“是的,小婿刚才又与他们谈了一场,那近四十位药商,来自大明十三个行省下的各州府,也都握有许多医药资源。”

朱元璋对于医药资源什么的,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只是单纯的讨厌经商,讨厌商贾,便立刻反感的道:

“你该当少与这些人厮混,小心污了身份。”

这就是偏见了。

商人虽然逐利,但需要用到他们的时候,也要敢于合作才行。

正如朱元璋认为的不择手段是一种方法那样,与商贾们合作,也是为达成目的的一种方法。

就譬如这些惠民药物,在惠民医局还未能推广到各地的情况下,不靠这些人拓宽渠道,去救济病人。

又能靠谁呢?

官府?

还是大明的军队?

恐怕都不行吧。

胡翊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岳丈,如今大明的第一家惠民医局都还未完工,要靠这些医局去解决百姓们看病难的问题,这在几年内是根本不可能的。

黎民百姓们的病痛就摆在那里,只能叫这些药商们代为卖药,小婿实在鲁钝,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来了。”

经女婿这么一说,朱元璋一时间也无话可说了。

因为现实的确是这样。

用这些药商们,是可以最快将惠民药送到大明各地去的,也能最快叫病人们吃上。

说实话,除了女婿这个法子外,他这个做皇帝的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但商人们逐利,在朱元璋的心中,商贾们的心尤其是黑的可怕。

他便又提醒道:

“既如此,咱也不过多阻拦你,只是也该小心些,不要最后肥了这些商贾,轻贱了百姓,两头都落不着好。”

“岳丈,小婿谨记您的教诲,我近来倒也做了些措施,不如当面向您请教一下。”

胡翊便将具体的举措又说了一遍。

惠民药不让利,确保能到百姓们手中,叫他们吃得起。

特效药可以适当给药商们让些利,再配合上自己每年限量特制的高价药三百粒。

经胡翊这样一说,原来那些药商们赚的也是商贾、有钱人的钱,不会过多的压榨到穷苦的黎民百姓身上。

朱元璋便也开心的道:

“这件事你办的不错,你既有如此盘算,那应该无需咱再教你什么了。”

在朱元璋看来,底层赚钱最难,若把他们手中的银钱都流转到富人手中,那是大忌,必然导致民生凋敝。

但要是富人间的钱彼此流通,惠民丸又能确保普通民生,就不一样了,后者会解决许多社会问题,也不会引起什么弊端危害。他对于这个女婿的举措就更加欣赏了。

能得到洪武大帝的肯定,胡翊心中还是有几分沾沾自喜的。

他便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岳丈,还有个事儿。

小婿从工部调了一批轮班匠,但您也知道,轮班匠们做事稍差些,要想叫他们出工出力,便要将待遇提上去些。

小婿就想着把他们调到造物局来,给他们一个新名号,就叫‘造物匠’,这些造物匠的待遇等同于工部住坐匠的待遇。

此外,制药局也需要一些懂得医理之人来制药,小婿决定从太医院的医徒之中遴选一批人出来。

他们既然来制药了,便也给他们一个新名头,叫做‘制士’,制士们的地位和待遇就与医士相当,也给一份报酬,您看这法子可以用吗?”

朱元璋对于这件事就懒得管了,开口便道:

“这种小吏没级没品的,这两个局又都是你东宫自负盈亏,与咱有什么相干?”

他便显得不耐烦的道:

“以后这种小事自己做主去,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咱当初借你开办惠民医局的那笔银子,赚到了钱就要还给国库,把这个记住就好了。”

胡翊暗暗吐槽一句,这老朱真是抠死了!

不过今日这两件事都已经办成了,收获满满,胡翊心情也是极好了,自然也就不会为丈人的这点小抠门坏了心情。

倒是朱元璋,这时候又道:

“咱想起来一件事,以后类似的小事你都自己办了,就通通别来烦咱,实在不行就去找你叔父批去。

有丞相不找,你拿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来烦皇帝?咱看你是皮痒痒的欠骂。”

胡翊连忙道:

“岳丈,这话可不是这样说,丞相再如何,那也得听您的,最后的决策终究得您这个皇帝来拍板。

您才是大明一国之主,我叔父嘛,说破了大天他也就是南京城胡家的一个男人。”

这通马屁拍的朱元璋就很高兴了。

皇帝才是一国之主,丞相胡惟庸不过是一个姓胡的男人。

朱元璋听到这个话,心头自然是美滋滋的,但他现在也对拍马屁这种事充满了警惕。

所以见女婿这样说,他开口便问道:

“你小子这通溜须拍马,是不是又有事求咱?”

胡翊嘿嘿一笑,便说道:

“太子也劝的有些成效了,小婿就是想,也别叫他老在宫中憋着了,不如由我带出去散散心,这样他认错还能快些。”

朱元璋心里喜滋滋,面上却板着个脸哼道:

“他会认错?如同个犟驴似的。”

胡翊心道,那不正好吗?

岳母整日骂你是个犟驴,你现在骂你大儿子也是犟驴,这不正好说明这是你老朱家的种吗?

倒是朱元璋现在心情也好,对于女婿的人品也向来放心,也就答应了。

便在胡翊临走时,朱元璋忽然又叫住他,罕见的说出了一句心里话:

“你也告诉标儿一句话,咱那日不是真心要动手打他,别的嘛……

算了,不说了。”

“小婿知道了。

臣,告退!”

东宫。

当胡翊提出,明日要带朱标出去玩一趟时。

这个大明地位最稳固的皇太子,竟然是喜出望外,眼里充满了孩童才有的热切与盼望。

还是在宫墙里待的太久了,与外面的孩子相比,他们这些太子、皇子、公主们也更加热切盼望能吹到外面的风。

也是因为对于朱标的这层了解,胡翊才能在都没有和他商量的情况下,就跟朱元璋要人。

“姐夫,那明日咱们去做些什么呢?”

胡翊知道他肯定想跑的远一点,这帮皇子最喜欢去的就是城外,因为在那里可以尽情的纵马飞奔,完完全全的无拘无束。

“明日去了你就知道了。”

胡翊先卖了个关子,同时说道:

“不过你这个太子爷着实过于显眼了些,到明日时,一定要多乔装一番,千万不要打扮的太显眼才好。”

朱标对这点倒没什么异议。

确实,因为他的这重太子身份,做什么都会很无趣。

任何好玩的事,只要他往那一站,立即就会变成等级森严、极其无趣的恭维和溜须拍马。

这也是他极为喜欢跟在姐夫身边的原因,因为这位姐夫完全不像其他人那样拿他当太子,反倒亲近极了。

“只是嘛,明日咱们要去的地方,不太适宜女子们出去,婉儿就不能去了。”

“婉儿也该养养身子,这样也好。”

朱标同意了就好。

胡翊当日回去,便派人去告诉沐英,明日陪着太子出去玩一天。

他们这些兄弟姐妹们,日常也很难见上面,拉来做个气氛组,也能叫氛围更加轻快些。

翌日,清晨。

胡翊在为常婉开过方后,便领着朱标、沐英到了医局试点。

工部早已将这些工匠们都带来了。

胡翊仔细一看,两个熟人,黄匠官和刘匠户也都在其中。

在他们身后,单安仁还派了两位得力的匠户过来协助。

“小人参见驸马爷。”

黄匠官是施了一礼,见礼时候动作标准。

可刘匠户就不一样了,他却是一躬到底,深深地拜了一拜。

胡翊不懂刘匠户为何拜的如此郑重。

这就要从当日制作肥皂的事情说起了。

当时看到这位驸马爷,制肥皂用猪油而不用胰子,刘匠户很是不解。

那时候有心提醒,又害怕得罪了胡翊,心中想着这位胡驸马表面上的贤名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直到后来,当这位驸马爷真的用蒸笼制出了镜子。

而后送他的那截竹筒,拿回去晾了三日,切开一看,竟然真成了肥皂胰子。

且比用猪胰子制出来的更加白净,效果更好。

刘匠户这才觉得羞愧难当,心中也有些惭愧。

一想到自己是小人之心,将驸马爷想坏了,这才有了今日的一躬到底,赔礼道歉。

胡翊便看着二位,问他们道:

“二位,送你们的那块肥皂如何了?还好用吧?”

“好用,好用。”

黄匠官和刘匠户一起激动的点头。

“这肥皂胰子真是白净的很呐,加上点水稍微一撮便能出泡沫,十分好用,洁净力比猪胰子制出来的还要好些。”

黄匠官夸完了,刘匠户便也说起了使用体会:

“驸马爷制出来的这肥皂胰子,质地柔软,触在手上时如同云朵一般舒服;不似猪胰子制出来的那样粗糙、坚硬,涂抹在脸上如同用石头刮脸,小人用过后真是惊为天人啊!”

见他二人都在夸,朱标疑惑不解的问道:

“姐夫,他们都在夸你什么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胡翊想起来,开口给几人介绍道:

“这是公主殿下的远方义弟,这小子平头白丁一个,就是长得细品嫩肉的,今日就跟着咱们四处去转转,我也看看能否给他找个营生,维持维持生计。”

他把太子的身份这么一介绍,也算是化贵为凡了,自然,那些人与朱标打交道就不会过于客气,由此也就少了几分恭维。

黄匠官便调笑道:

“驸马爷这位义弟倒也是细皮嫩肉,有一副好坯子,将来若给找个官宦人家的姑娘为妻,再苦读上几年,考上了科举,那也是一飞冲天啊,哈哈哈。”

刘匠户便也说道:

“近来朝廷开始准备科举,我听说地方上的考试也要开了,小郎君若有心发奋,必然能够飞黄腾达啊。”

朱标听着别人叫自己小郎君,倒有几分新奇。

也是经他们提起科举,胡翊才想起来,好像自己和朱樉也要负责监察科举的事,这一直拖着都没怎么搭理过。

胡翊已经将朱元璋的御笔托付下去了,着宫中的匠人们制匾。

他便在惠民医局的侧面,将三间临街的门面打开,带众人进到了屋里。

“老黄、老刘,今后这些匠人们便在此处做工了,把他们都叫进来看看将来做工的地方吧。”

那五十名轮班匠被带进来。

这还是单安仁为了保险起见,派蔡信特地从中选出来的最好的一批。

他们一来都是熟手,二来年纪也都相对较好,大都是三十到四十岁之间,正是壮年。

像那些个五六十岁的轮班匠,身体不太好的,做工偷懒不出力、耍滑头的,蔡信都是给剔除掉的。

如此,才敢送到东宫造物局来。

可即便是如此,黄匠官和刘匠户二人,这时候也是悄声对胡翊提醒道:

“驸马爷,尚书大人有话托我们带到,轮班匠们毕竟惜力,做起事来慢慢悠悠的,只恐误了您的工期,还得叫您对他们严厉一些,才能把活干好。”

单安仁这倒是起了个好心。

再者说,他也担心驸马爷从他这里要了一批人过去,最后再把事儿办砸了,因为这些不得力的人手而怪罪自己。

但实际上,他们都想多了。

这五十名轮班匠被聚集过来,开始参观未来自己要工作的地方时,确实他们之中的许多人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病怏怏、懒洋洋的模样。

但这也属人之常情。

毕竟来回的路费、生活费自掏腰包,到了京城还得干四个月的免费活计,又不包吃住。

这事儿,搁谁身上能受得了?

要依着胡翊的脾气,这帮人没起义就算对得起朱元璋了。

所以看着这些人,他其实挺同情,也没有任何敌视的意思。

倒是黄匠官和刘匠户二人又悄悄提醒道:

“驸马爷,您看到了吗?”

“这些人平日里不这样,这就是为了见您,才故意显得有气无力的,如此一来,到您用他们的时候,磨洋工、不出力,就有由头了。”

“是啊,大都是说什么他们长途跋涉而来,殊为不易,身体疲累,要么便是路上得了大病,来了京城花销过多,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没力气干活,诸如此类的。”

“无妨。”

胡翊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反倒看着底下站着的一排排的轮班匠们,看他们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手指着其中一个张着哈欠的问道:

“你昨夜没睡觉吗?”

那人哭丧着脸回禀道:

“驸马爷,小人家中贫穷,来到京中时盘缠就已花尽了,迫于无奈居住在郊外的野庙,实在是睡不好,才常常这样困顿。”

胡翊点点头,又问着另一个干瘦、走路一瘸一拐的人:

“你又是因何走路一瘸一拐?”

“回禀驸马爷,小的叫王二狗,来时的路上正是冬天,冻坏了一只右腿,如今时常体力不支。”

胡翊从他们之中挑了五六个人,都大概的问了一遍。

还真就如黄匠官和刘匠户所说的那样,要么是来的路上得了病,要么就是吃不饱、睡不好,没力气干活。

反正借口极多,就总有理由。

他倒也不恼,带这些人看过了一遍正在修建的造物局房屋,而后将他们召集到一块安静的空地上,开口便说道:

“本驸马知道你们来此不易,一来一回,花费甚巨,又要心念着家人。

故而把你们交到造物局来做工,今后你们便不是轮班匠了。”

底下有人听了这话,立即追问道:

“驸马爷,俺们以后不是轮班匠了,那是什么匠啊?总不能给俺们也升个住坐匠吧?”

此话一出,底下响起了一片哄笑声音。

大家都是跟着起哄,但没有人会把这名兄弟说出来的调侃笑话当真。

岂料,胡翊这时候却是点了点头,应道:

“你们还真就说对了,调你们这五十人进了造物局,以后就有一个新身份,叫做造物匠。”

“造物匠?”

“啥叫造物匠?”

胡翊朗声答道:

“造物匠乃是造物局独属,与工部的住坐匠一样,今后就一直在造物局做工,不必再来回往返。

所有待遇按照住坐匠匹配,今后你们都有居所可住,每月都有八斗米的薪俸。”

当众人听到驸马爷这段话时,一个个尽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这是给自己这些人直接升等了吗?

从轮班匠直接升到了住坐匠的待遇。

天啊!

在场的这许多人,听了这话甚至根本就不敢相信驸马爷说的是真的。

其中有人立即开口问道:

“驸马爷,真的给小人们住坐匠的待遇,还有八斗米的薪俸吗?”

八斗米,一斗大概13斤,折合下来便是近百斤米。

一个月一百斤米,一年便是一千二百斤米,这在战乱刚刚结束的大明来说,已经不少了。

包吃包住,一个人干一年的薪俸,比全家人一年半的粮食收成都多,这种好事谁不眼馋啊?

若真能在南京稳定立住脚跟,自己少吃些,也能把多余出来的米粮换成银钱,寄送回老家去。

老家的父母妻儿们再耕种上一番,至少是比三年一次服徭役强得多了。

说是三年,实际上两年后就要出行到南京,真要是计较下来,这两年间家中攒下的那点零碎钱,还不够来回的路费。

如此计算一遍下来,这里的五十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做选择了。

此时的胡翊,看到底下这些人逐渐兴奋起来了,再开口便道:

“本驸马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待遇就在这里,今后你们的薪俸也许还会涨,但你们这些人之中,病怏怏的、腿坏了的,还有各种身体不适的,只怕是不能要了。”

他此刻刚一出口,刚才那个说自己长途跋涉脚坏了的匠人,立即便高喊了一声道:

“驸马爷,您来看,小人的脚没有问题。”

这家伙立即是健步如飞般的奔跑起来,他这么一“暴露”,其他人也都纷纷展现出了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精气神。

胡翊心说,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们了吗?

朱标就看着姐夫的法子,心说他可真有办法叫这些人变勤快。

就连黄匠官和刘匠户也是一阵感慨,原来驸马爷早有应对之策了,这法子算是用在根儿上了。

如此一来,哪儿还需要替他担心呢?

原来是尚书大人和自己等人,多虑了……

轮班匠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就要教他们制作肥皂和镜子的工序,但在此之前,制镜工坊设在何处呢?

水银是有毒的,那制镜工坊就不能放在南京城,得找个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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