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沾满血污的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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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沾满血污的初次见面

 

“嚇!”保育员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

原本要进入的生锈大门被聚拢的沙子毫不留情地撞击破开,而沙子的来源就在他们的正后方。

“你、你是那个怪物!”秋山旧听见保育员这么说着,立即将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闭上装死。

她感觉到有沙子在缓慢地缠上她的身体,下一刻保育员将她和卷甩到一旁的地上,二次伤害让她差点没忍住暴起给保育员来一拳。

“怪物..?”带着些许沙哑的童音响起,带着阵阵不满。

骨骼摩擦挤压的‘咔咔’声让人牙酸,温热粘稠的液体溅在脸上,鼻尖上萦绕着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

正当秋山旧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细小的沙粒攥住她的胳膊将她往上抬,随之而来的是充满杀戮的预警。

要死要死要死。

顾不得再装下去,秋山旧猛地睁眼挥拳将沙子打散,狼狈落地时目光触及到的是一片鲜红。

墙上、地上、甚至是她和卷的身上,密密麻麻地沾染着血迹。

而唯一干净整齐站在中央的是一个男孩——红发,苍白的皮肤,额头刺着‘愛’字...

这是她的任务目标。

——我爱罗。

“你醒着,为什么装睡。”他先前暴怒的神情在触及她的视线时蓦地变得平静。

秋山旧的拳头还浮在空中,细沙自指缝簌簌掉落。

她喘着气,勉强挤出两滴眼泪。

“我、我怕。”

沙子突然缠上她的脚踝,秋山旧浑身绷紧,预想着被绞碎膝盖的剧痛——却感到沙粒只是轻轻绕了一圈就退开,仿佛在确认什么。

“你...”

秋山旧并没有听他说完,跪伏在地上,身体颤抖着,看上去确实是害怕极了——或许还抑制不住地在掉眼泪呢?

不不不。

事实上,先前那一缕沙子很有可能不是我爱罗自主操控的,因为在沙子触碰到肌肤时,她看见守鹤在封印中哭闹着打滚喊她的名字。

——太滑稽了。

秋山旧差点没憋住笑,就地跪趴下捂着腹部装作自己很痛苦的样子,试图迷惑这个木叶暗部情报中描写形兵器的小孩。

守鹤见状还以为她也和自己的心情一样,倒是没有再闹了。

反观我爱罗,他只是睁着一双黑眼圈极重的眼睛看着秋山旧。

“骗人。”

他说:“你根本不怕。”

秋山旧一愣,抬起了脸看他。

诶不是你开挂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爱罗说完后看上去有些疑惑,首勾勾地盯着她。

秋山旧有些窘迫地抹了抹鼻子,慢慢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眼前发黑。

——“为什么不怕?”

我爱罗抱着手,身旁环绕的沙子低低起伏又平静。

“为什么要怕?”

秋山旧歪头问,“你也觉得自己很可怕吗?”

“......”我爱罗嘴唇嗫嚅几下,沙子在他周围凝滞,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沙尘暴。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

秋山旧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卷,小心翼翼将仅剩的铁门碎片拨到一旁去。

保育员己经被我爱罗杀死了——估计用的是‘沙暴送葬’。

她身上还带着一部分他的组织,黏腻恶心。

首觉告诉她,失踪的苗苗和美美与这个保育员有关。

这是一个背阴且陷入地底的房间,只有最高处开着一道小窗口,几乎与地面平行。

根据从窗口透进来的光,秋山旧看见了墙上钉着的收集品。

——的贴身衣物。

“......”

秋山旧表情有一瞬空白。

当走近看清布料底下标注的文字时,恶心的情感就从胃里翻涌起来。

——204号2床/五岁/内裤

——302号1床/七岁/枕套

——125号1床/五岁/袜子

最下面的那两件衣物的布料是最新的,带着点点鲜血。

而最让秋山旧在意的是底下标注的房号...与她现在居住的房号一样。

窸窸窣窣的动静自墙角传来,秋山旧警惕地望向门口,攥紧了手中顺手捡的铁门碎片——却看见卷不知何时醒来,惊惧的神情在看见她时稍稍安定。

“一日、这里是哪...为什么...”

秋山旧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她的眼睛:“别看。”她感觉到卷的睫毛在掌心颤动,“我们马上出去。”

但卷的视线早己越过她的肩膀先她的手掌接触到那一墙的‘展示品’。

“那是......苗苗和美美的...”

卷的牙齿在打颤,她拉下了秋山旧挡在她眼前的手,死死地握着。

见拦不住她,秋山旧干脆先一步哭出来。

“好可怕、好可怕...呜。”她放声大哭着,嘹亮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给卷吓了一跳,倒是恢复了些冷静。

“你别怕...”她张了张嘴,忽地想到了什么,“我们,我们去找保育员,找院长妈妈!”

秋山旧狂摇头,呜呜咽咽道:“这一切都是保育员做的...”

卷终于崩溃,‘哇’地一声也哭了出来。

两人一起哇哇大哭的场面还是很震撼的,很快地就吸引了附近的村民。

当第一个村民赶来时,看见的便是满地的狼藉以及身上沾满了血污的两个女孩抱头痛哭。

一个哭的宛若女高音歌唱家,一个像被踩了尾巴的沙漠狸猫。

是什么狸猫她不说,谁的哭声像狸猫她也不说。

嚎累了的秋山旧吸着鼻涕看赶来的几个村民手足无措地重复在空中伸手缩手的动作,累积许久的痛感这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没有割破血肉的刺痛感,有的只是闷闷的钝痛——即使这样,秋山旧也不是很好受。

有村民去摇人了,不一会砂隐村的警卫部就‘er’地出警来到这里,很高效率地侦查现场收集血液样本。

当然以上都是秋山旧脑补的,因为没等警卫部来人之前她就在村民的关心询问下两眼一闭晕倒过去。

毕竟是六岁的小孩,被摔来摔去就算再怎么经常训练也是会晕的。

哎,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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