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份的夜晚己经很冷了。傻柱从包袱里拿出何雨水的厚棉袄给妹妹穿上,然后抱着雨水往火车站方向走去。
“哥哥,以后我们就没有爹爹了吗?我害怕。”何雨水趴在傻柱肩上抽泣着。
“别怕,还有哥哥呢,哥哥现在峨嵋酒家快能上灶了,以后挣了钱给你买好吃的,买新衣服。”傻柱强打精神劝慰着妹妹。
“哥哥,以后你不会也不要雨水了吧?我以后吃的少少的,一点点就够。”何雨水无精打采地低吟着。
“以后咱们家就只剩下咱们兄妹俩了,哥哥怎么会不要雨水呢?”傻柱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以后哥哥挣了钱,一定会给你买好多好多的糖吃,给你买漂亮的新衣服穿,还要供你上学呢。”
小雨水眨着大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傻柱,仿佛在想象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她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真的么,哥哥,你真好!”然后,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把头往傻柱的脖子上拱了拱,撒娇地说:“我最喜欢哥哥了!”
傻柱被雨水的举动逗得笑了起来:“痒,雨水别闹啦,咱们得抓紧时间赶到火车站,这天可贼冷了。”
时间己经很晚了,晚上 11 点多,兄妹俩终于到达了保城火车站。他们走进候车大厅,寻找着可以休息的地方。在一个避风的角落里找到了两把空椅子,坐了下来。
傻柱看着雨水,关切地问:“雨水,饿了吧?下火车就吃了几口馒头。”说着,他打开包袱,拿出了两个馒头。傻柱把整个的那个馒头递给了何雨水,自己则抓着何雨水吃剩的馒头,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听我师父说,保城这里驴肉火烧最出名了,明天早上哥哥给你买驴肉火烧吃。”傻柱三两口吃完了手里的馒头对雨水说。
“哥哥你还有钱吗?咱们还没有买火车票呢。”何雨水抬起头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傻柱问道。
“有钱,来的时候易叔给了我十万块钱还没有花呢,咱们俩的车票需要五万,还能剩下五万呢。”
“回到家咱们还有钱吗?今儿上午你没有回家,贾婶到咱们家把缸里面的粮食都拿走了,说我们小吃不了多少,她要帮着我们吃。”何雨水一脸担忧地说道。
“什么,贾婶拿走了咱们家的粮食!还拿走了什么?”傻柱一脸震惊地看向妹妹。
“还有面盆,油盐什么的,还在爹的床上乱摸一气,不知道拿了什么,还打开抽屉翻东西。我不让她拿,她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赔钱货,说是爹欠她家的,答应给她的。”何雨水委屈地说道。
“还有谁拿咱们家的东西了?”傻柱咬着牙问道。
“还有前院的阎婶子,赵婶,李婶,易婶也到咱们家到处寻摸,反正是好多好多人都到咱们家了。后来我被贾婶推倒在地上看不清楚他们都拿走了什么东西。”何雨水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
“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等我们回到家,我找易叔帮助我们要回来咱家的东西。”傻柱气愤地说道,“都什么人啊,欺负一个小女孩,有本事了。姥姥,我一定让她们付出代价,不给我还回来就打死她们家的孩子。”
“易叔能帮忙吗,易婶也拿咱们家的东西了。”小雨水皱着眉头担心地说道。
“易叔要不帮忙,我就找后院的老太太,以前我从峨眉酒家带回来的好吃给她送过去不少,她总不会不帮我们吧。好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现在太晚了,睡觉吧。”
傻柱把雨水抱到怀里,两个人相互拥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进大厅,地面上斑驳陆离,候车大厅里人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把傻柱吵醒了。
傻柱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妹妹,挎上包袱,抱着雨水到了售票处买了两张早上7点到西九城的火车票,花掉了4万6千元。
傻柱站在候车大厅里,眼睛紧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现在是早上六点二十分,距离开车还有半个多小时。他心里有些焦急,还没有买答应妹妹的驴肉火烧。
他匆匆忙忙地走出候车大厅,来到站前广场。这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傻柱西处张望,寻找着可以买到食物的地方。终于,他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流动摊点,上面写着“驴肉火烧”。
傻柱快步走到摊前,对摊主说:“老板,给我来六个驴肉火烧,麻烦用油纸包好。”摊主熟练地将火烧包好,递给傻柱。傻柱付了钱,小心翼翼地把火烧放进包袱里,然后又匆匆赶回候车大厅。
回到候车大厅后,傻柱找了个空位坐下,静静地等待着进站的时间。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检票的时间。傻柱抱起还在熟睡的妹妹,跟着人流缓缓地走向检票口。
到了检票口,傻柱把车票递给工作人员,经过检查后,他快速地走进站台,登上了自己的车厢。车厢里己经有不少乘客,傻柱找到自己的座位,把妹妹轻轻地放在座位上,然后把包袱放在行自己身边。
昨天一整天,傻柱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饭。此刻的他,肚子饿得咕咕叫,仿佛能听见肠子在抗议。那种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让他难以忍受。
傻柱只好从包袱里掏出一个驴肉火烧,大口吃了起来。
瞬间,驴肉的香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那浓郁的香气,让人闻了就忍不住流口水。这股香味不仅勾起了傻柱的食欲,也把正在睡觉的小雨水给馋醒了。
“哥哥,我也要吃驴肉火烧。”何雨水垂涎欲滴,用手拉了拉傻柱的衣角。
“呵呵,我一早就到广场给你买了驴肉火烧,看你还在睡觉,我饿的难受就先吃了一个。”傻柱一边从包袱里掏驴肉火烧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哥哥真好。”何雨水接过驴肉火烧啊呜一口咬下来一大块火烧,驴肉的汤汁随着嘴角滴到棉袄上。
“小馋猫,慢点吃,都沾到棉袄上了。大冬天棉袄可没法洗。”傻柱宠爱地抚摸着小雨水的头轻声地说道。
经过将近五个小时的火车奔驰,中午12点兄妹俩回到了西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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