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妹妹吃完晚饭,等到超市清场,他们才手牵着手回家了。
临来之前,何大庆担心他们兄妹俩没有钱花,特意给了他们几只梅花牌手表,让何雨柱在需要用钱的时候,可以把手表拿去变卖换钱。
回到家后,何雨柱打开手电筒,借着光线,找到火柴,然后点燃了油灯。昏黄的灯光让原本漆黑一片的屋子有了些许光亮。
“哥哥,从灯火辉煌的地方过来,突然回到了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呢。”何雨水感慨地说。
“是啊,我也一样。”何雨柱附和道,“不过,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家,你可不能贪图那边的享受就忘了自己的家。”
何雨水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哥,我知道了。现在比较晚了,而且你都己经两天没去饭店了,师父肯定很着急。哎,明天见到师父,你该怎么跟他说呢?”
何雨柱听了,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些发愁地说:“是啊,我也发愁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先别想那么多了,哥哥,”何雨水安慰道,“先睡觉吧,等躺在床上再慢慢想办法。”
“嗯,也只能这样了。”何雨柱点点头,“这两天确实没有休息好,我也累了,睡觉吧,明天早晨再说。”
何雨柱可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他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
何雨柱爬上床,吹灭了油灯,头一歪,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他那响亮的呼噜声。
此时,西厢房里,于峰挑起窗帘注视着何家,看到油灯熄灭了,喃喃自语:“这对兄妹神神秘秘地,这是去哪了才回来。差点急死了我!”
次日清晨,睡得正香的何雨柱,被“砰砰”的砸门声给吵醒了,嘴里嘟囔着:“谁呀,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是不是活腻歪了,等小爷起来,定要让你好看!”
“傻柱,是我呀,你易叔。你这孩子,咋说话呢?赶紧起床,我有事儿找你。”易中海站在门外,一脸黑线,扯着嗓子喊道。
“去去去,有事儿等我睡醒了再说。”何雨柱一听是易中海,刚穿上的棉袄又脱了下来,哧溜一下钻进被窝里,继续呼呼大睡。
“傻柱,你东旭哥明天结婚,今天还有好多事儿要准备呢,麻溜儿地起床,给你东旭哥搭把手。”易中海听不到屋里的动静,忍不住又提高了嗓门。
“傻海,贾东旭结婚跟我有啥关系,我可没空,不帮。你快走吧,别在我门口瞎嚷嚷。”何雨柱看完电视剧,又看了几本同人文小说,对易中海和贾家那是厌恶至极,才不会听易中海的话,给贾东旭帮忙呢,想都别想!
“傻柱,你叫我什么?没大没小,我看你越来越混账了。”易中海听到何雨柱叫自己傻海,气得差一点扯掉几根胡须,哦,他忘记了,自己没有胡子。
“我叫何雨柱,以后你再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海。你快滚蛋,小爷我还没有睡够觉呢。”
“嘿——何雨柱,我平时咋教你的,要尊老爱幼,团结邻里,互帮互助,你都当耳旁风啦?你就这么油盐不进,我看你长大了谁给你找媳妇。”易中海气得首跺脚,可何雨柱就是死活不开门,他也没办法当面教训他,心里那叫一个窝火,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撒。
“我有爹,有师父,才不用你教呢。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儿子吧。别在这儿烦我,赶紧走,小爷我还得再眯一会儿。”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那懒洋洋的声音,还说着这么难听的话,气得肝儿都疼了,好几次都想抬脚踹开门,可看到围过来看热闹的一大群人,只好把脚放下来,转身对大家说:“这何雨柱可真是没心没肺,我叫他去给东旭帮忙,他一点儿都不讲邻里情分,推三阻西的,真是个刺儿头。”
阎埠贵、刘海中、王体武几个人笑嘻嘻地看着易中海,谁也不吭声。
“今天他敢喊我傻海,明天就敢喊你们傻-----”易中海扫了一眼刘海中、阎埠贵、王体武几个人,不等他们说话,“哼”了一声,转身朝贾家走去。
日上三竿,何雨柱这才睡饱了觉,慢悠悠地起床,晃到外面的水池边洗漱。
“柱子,你这两天跑哪儿去啦?我昨天想回请你呢,结果没找着你。今晚有空不?”于峰晃悠到水池边,上上下下把何雨柱打量了一番。
“于哥,这两天我师父留我在他家住呢。你这么给我面子,我肯定得接着啊!今晚咱们再好好喝一场!”何雨柱吐掉嘴里的牙粉水,乐颠颠地说。
“那就这么说定啦!我现在就去买菜。”于峰笑嘻嘻地说。
“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我这周都是夜班。”
“行,于哥,我等一下要去上班了,咱们晚上再见。”
何雨柱等雨水洗漱完,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峨嵋酒家赶,路上买了几个包子边吃边走。
到了峨嵋酒家,师父还没有来。何雨柱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呢,听到大师兄在叫他。
“师兄,你怎么来这么早?”何雨柱看到大师兄端着茶缸子朝自己招手,连忙小跑着过去了。
“柱子,这两天你怎么也没有和师父说一声就不见你的人影了?”大师兄一脸严肃地问道。
“师兄,我有点急事来不及和师父请假,真是对不起。”
“有什么急事?不会找个人帮忙来打声招呼吗,还得师父和我替你担惊受怕的。”
“师兄,都是我的错,以后肯定改。等一会,您得帮我和师父求求情。”何雨柱一脸谄媚地看着大师兄。
“我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帮你求情。”大师兄不吃这一套。
“呵呵,军管会吴主任派人找我,说食堂里的大师傅有事请假了,让我去军管会顶两天班,我一忙活就忘了向师父请假了。”何雨柱灵机一动编了个理由。
“行啊,你小子,军管会里的领导都找你帮忙了。以后,有好事的时候别忘了师兄我。”
“肯定不会忘记。”
“好,等一下师父也该来了。雨水,来,我这里还有两颗糖,给你。”大师兄看到何雨水站在一边呵呵地笑,掏出糖递给了她。
“谢谢大师兄。”何雨水接过糖甜甜地一笑。
十来分钟后,王德法骑着自行车来了。何雨柱连忙上前接过自行车说:“师父,对不起,我这两天在军管会呢,他们食堂的大师傅请假走了,让我顶两天班,我一忙活就忘记告诉你了。”
“哼,你还知道回来。雨水,走,跟师父去办公室,那里暖和。”王德法看了一眼何雨柱,没有搭理他,领着何雨水去了办公室。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狗腿一样进了师父办公室,“师父,您别再生我的气了。我确实有不便说出的事情,当时没法和你请假。诺,这是我给你带来的手表。”
王德法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手表,惊讶地问道:“柱子,这哪来的手表?还是梅花牌的,一块好几百呢。”
“我不是和您说过吗,我遇到了大机缘了,就是没法明说。您放心,这表一点问题都没有,是徒弟我孝敬您的。”
何雨水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对师徒,对王德法说:“师父,您就收下吧。我给我哥哥证明,这表没有问题,来路正着呢。”
“既然雨水这样说了,我就相信了。不过这表太贵重,等下了班跟我回家,让你师娘给你钱。”王德法摸索着表盘,高兴地说道。
“师父,师娘对我和雨水这么好,我孝敬您一块表不是应该的吗。我现在还有钱,等没钱了我找师父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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