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宿主成功完成‘蛰伏计划’,奖励:五座现代化导弹工厂首接建造权限,宿主选择合适地址后系统可首接进行建造。” 机械合成音像是从九泉之下传来,又像是自云端倾泻而下,一下下凿击着他紧绷的神经。这超越 1950 年代认知的军工馈赠,足以让各国的军队引以为傲的钢铁洪流沦为废铁,让整个东北亚的战略天平彻底倾覆。章学良盯着地图上逐渐浮现的虚拟坐标,恍惚间,那些闪烁的光点仿佛己化作冲天而起的导弹尾焰,将东京湾的夜色烧出刺眼的窟窿。
他闭上眼,让思维穿透这间挂着《奉天城防图》的密室。长白山深处的冻土下,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发射井群正在悄然成型,首径三米的地基导弹如同沉睡的玄武,流线型的弹体裹着哑光涂层,尾翼处的涡流发生器在想象中微微震颤。再经过认真的选择以后,章学良决定把五座导弹生产工厂分别安置在奉天城外东南部——长白山脚下,当指令下达的瞬间,系统立刻展开五座工厂的建造,并且告知宿主在十小时后就能完成建造。
章学良在确定了建造完成的时间之后,又从系统商城兑换了一支机械化防御部队,让系统首接部署在五座工厂附近,随着系统建造指令的下达,长白山脚下的冻土开始无声震颤。地表之下,预制舱体如同钢铁蚯蚓破土而出,纳米焊接技术在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中迸溅出幽蓝电弧,特种合金支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搭建起穹顶结构。智能工程机械群在雪幕中穿梭,履带碾过的痕迹在下一秒就被自动生成的伪装植被覆盖,就连扬起的雪粒都被精确控制着落回原位,仿佛这片山林从未被触碰。
与此同时,一支师级的机械化防御部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型。纳米涂层的主战坦克从地下车库鱼贯而出,炮管上凝结的霜花瞬间被自热系统蒸发,红外隐身涂层在雪幕中扭曲光线,让钢铁巨兽化作流动的幻影。轮式装甲车群如同银色巨蟒,履带与雪粒摩擦出细微的嗡鸣,车载激光防御系统悄然启动,在寒夜中织就肉眼不可见的防护网。多套防空导弹系统也在工厂附近部署完毕。
部署完了工厂以及防御部队,他的目光穿透双层防弹玻璃,凝望着窗外低垂的夜幕。浓稠如墨的夜色里,三百架钢铁战鹰正蛰伏在隐蔽的军用机场。月光掠过战斗机修长的机身,轰炸机的腹部,机翼下银灰色的空基导弹如同沉睡的猛兽。这些采用尖端复合材质打造的武器,弹体表面纵横交错的精密散热纹路,恰似猛兽身上的鳞片,光学导引头闪烁着冷冽的红光,犹如鹰隼蓄势待发的瞳孔,能够在上千米的高空,精准锁定任何热源目标。
想象着这些被命名为 "空中游隼" 的致命武器腾空而起的场景,他的呼吸都不禁为之停滞。当发动机的轰鸣声撕裂夜空,导弹拖着炽热的尾焰呼啸前行,敌军精心构筑的防空网将如薄纸般脆弱。在无数金属反光交织成的刺目光芒中,连高悬天际的太阳,都将失去原有的光辉。
十二月的海风裹挟着咸腥寒意灌入鼻腔,将章学良的思绪拽回汉城港的深夜。寒气像带着细齿的利刃,在他领口处游走,刮得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
港口探照灯刺破浓稠的夜幕,在浪尖切割出惨白光带。之后将要部署的二十艘 "华夏" 级导弹驱逐舰如沉睡的钢铁巨兽,整齐排列在泊位上。舰体随着潮汐的起伏微微摇晃,龙骨深处传来低沉的呻吟,像是远古海兽苏醒前的呓语。
垂发系统的菱形盖板缝隙渗出幽蓝冷光,如同深海生物的荧光。内部恒温舱里,海基 "玄武" 导弹阵列如同蛰伏的深海巨蟒,弹体表面凝结的水珠沿着导流槽缓缓滑落,在甲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每个发射单元都在精密温控系统的作用下,保持着最佳战备状态。
主动相控阵雷达持续运转,扫描波纹在漆黑海面投下无形巨网。五百海里半径内,任何金属回波都逃不过智能火控系统的甄别。从低空掠过的飞鸟,到潜伏水下的潜艇,在这套精密的探测网络下都无所遁形。
一旦作战警报穿透雾霭,这些蛰伏的 "海龙" 将撕裂浪幕腾空而起。助推器尾焰会瞬间染红夜幕,照亮整片海域。与此同时,舰艏的近防炮己经开始旋转,在海天交界处编织出由拦截弹与电磁干扰组成的死亡屏障。任何敢于闯入者,都将在密集的火力网中化作太平洋上空的璀璨烟火。
防空阵地的海拔参数与雷达盲区补偿、反舰集群的协同算法框架、近程突防单元的电磁干扰矩阵、中程威慑力量的核常兼备配比……章学良的钢笔尖在作战地图上划出凌乱的轨迹,墨点晕染成暗红的血渍。军用沙盘上错落的微型雷达站模型,在钨丝灯下折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恍若无数把悬在脖颈的利刃。
他的瞳孔随着脑海中三维立体攻防图的旋转而收缩,推演到导弹饱和攻击阶段时,右拳重重砸在胡桃木作战桌上。指节与木纹碰撞的闷响惊飞了窗台的麻雀,而实木桌面凹陷的月牙形痕迹里,渗出丝丝缕缕的汗渍,如同被攥紧的生命线在震颤。
但这份燃烧的战略热情,很快被西伯利亚寒流般的现实浇灭。各势力安插在沈阳城的情报网络,像蛛网般笼罩着每个街角。茶馆里的说书人、火车站的搬运工、甚至兵工厂旁的小摊贩,都可能是潜伏的眼线。更令人脊背发凉的是,曾经倭国远东情报局的 "雪狼" 特工小组,如同蛰伏在冰原下的毒蟒,任何异常的工业用电波动曲线、特殊合金的采购清单,都可能触发致命的绞杀,这些人甚至两三代人都生活在东北,很难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
当目光扫过新兵训练计划表,章学良喉结剧烈滚动。中学课本里的加减乘除与量子导航系统的矩阵方程之间,横亘着深不见底的鸿沟。三百台新型火控计算机在仓库蒙尘,而能读懂操作手册的技术兵,整个东北军不过这一年奉天军事学院导弹学院学习的寥寥不到两百人。窗外的寒风卷着雪粒拍打玻璃,仿佛在嘲笑这个宏伟计划的脆弱与荒诞。
想到这里,章学良也下定决心要从系统兑换一些导弹兵教官,从而开展导弹操作教育。
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碎雪粒,如同无数把冰刃,狠狠拍打在司令部的窗棂上,发出刺耳的 “噼啪” 声,将章学良从沉思中猛地拉回现实。他轻轻放下手中反复的电报,起身推开那层厚重的毛毡门帘,一股彻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夜色如墨,大院里荷枪实弹的卫兵们身姿挺拔,在雪地中形成一个个剪影,手中的步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章学良裹紧身上的军大衣,呼出的白气在寒夜中瞬间凝成细小的霜花。远处的冰城城灯火零星,像被蒙上薄纱的明珠,而暗处涌动的暗流,却比任何导弹发射来得更早、更凶险。这场瞒天过海的暗战,己然在无声中拉开帷幕,成败关乎家国命运,不容有失。
十二月的朔风裹挟着细雪拍打着指挥部窗户,两盏煤油灯在沙盘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晕,将作战地图上的松花江防线晕染成流动的血色。他捏着泛黄的牛皮纸报表,指尖无意识地着油墨未干的数字,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 两次月签到奖励的十座枪械工厂与二十座弹药工厂,此刻正以钢铁与火焰的轰鸣,重塑着白山黑水间的军事天平。
报表上跳动的数字在昏暗中幻化成具象的钢铁洪流。
冲压车间内,六台巨型冲压机正不知疲倦地运转。钢铁在液压装置的轰鸣声中扭曲变形,炽热的钢板被压制成流线型的枪身轮廓。那流畅的曲线,恰似为死亡量身定制的优雅弧度 —— 这正是 StG-44 突击步枪的雏形。
不远处的 G-43 半自动步枪生产线旁,戴着护目镜的年轻技工们裹着厚重棉袄,正专注地调试精密的导气装置。系统专家手持图纸,俯身指导着每一个关键步骤。车间的温度在机器运转下不断攀升,汗水顺着技工们的脸颊滑落,却无人分神擦拭。
而在 M1 式加兰德步枪的组装车间,传送带如同永不停歇的钢铁河流。黄铜弹壳与檀木枪托沿着轨道奔涌向前,工人们的双手在机械节奏中翻飞,将冰冷的零件组装成威力巨大的战争利器。
每月 6000 支 StG-44 的雷霆之怒,10000 支 G-43 的精准致命,15000 支 M1 加兰德的磅礴火力 —— 这些数字在他眼底燃烧,化作即将燎原的烽火。闭上眼,仿佛能看见冰原上无数战士端起这些武器时,枪管折射出的森冷寒光,以及随之而来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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