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芊丫头，你真愿意把这个成果给我？”
陆老爷子眯着眼，双腿交叠，不太信季云芊的话。
季云芊手里的东西足够她成为这个领域的专家了，怎么可能这样轻易让出来！
就为了一个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谁信啊？
“陆爷爷，我愿意的。”季云芊举手发誓，“而且，我也没胆子拿您开涮。”
这话还算真实。
以他如今的实力地位，没几个人能承担得起他的怒火。而这几个人之中，绝对不包含季家一流的没落家族的人。
季云芊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那，她真想拿这份成果换季云深那小子的前途喽？
“你想他到什么位置？”
“正科级。”季云芊毫不含糊说了自己的目标。
陆老爷子眼珠子动了一下。
正科级可不低……
“陆爷爷，我手上这份成果的价值绝对超过这个职位。”
她手上的成果放在外国都很先进，就不要说放在科技极其落后的祖国了，绝对是顶尖水平的存在。
如果陆家接过这份成果，绝对能让陆家在学术界不可撼动。
那样即使陆老爷子故去，陆家也不会像上辈子一样彻底没落，首接查无此人。
“陆爷爷，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找专业人士询问这个成果的价值。”
“不，我信。”
陆老爷子刚才想了半天，己经有了答案。
正科级虽然要费一点力气，但也不难实现。不过就是他找两个老朋友唠唠的事。
过程中肯定要消耗一些人脉，但人活着才有脉，他都半只脚踩进棺材了，节约人脉也没什么意义。
没看到老季死了之后，季家现在的情形吗？
要是老季活着，别说正科级，就算再高点也不算什么事。可是现在老季走了，连这么个小事都要求到他这来。
昔日威风的老季，都逃不过人走茶凉的结局，更别说他了。
所以他更应该在过世之前充分利用人脉。
现在动用一点小人脉就能换季云芊研究多年的东西，是他赚了。
学术界多少人忙碌一辈子也籍籍无名，而现在一朝成名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怎么能不替孩子接下。
他这么大岁数了，只想看到家里的小辈都前途璀璨。
至于这东西不是小辈自己做的又有什么关系，他又没动手抢，是季云芊自己主动要求交易的。
他这算是成全彼此，各取所需。
“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手上的东西给我。”
季云芊看了眼笔记本，摇了摇头。
“陆爷爷，这份记录还不算完整，等云深职位敲定之后，我会亲手奉上完整版论文。”
陆老爷子没说什么。
要是季云芊就为一句口头承诺就把东西奉上了，他还要怀疑一下。
现在她这样舍不得，反倒是让他放了心。
“周末之前，这事能成。”
季云芊很上道地回答：“那我周末再来拜访陆爷爷。”
陆老爷子嗯了一声，没有再聊下去的欲望，只想尽快敲定这件事。
季云芊看懂他的意思，乖觉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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