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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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各取所需

 

三日后,刘嫖带着精心打扮的陈阿娇入宫觐见。景帝正在清凉殿避暑,见外甥女生得粉雕玉琢,活泼可爱,龙心大悦。

"娇娇长大了,越发像皇姐年轻时的模样。"景帝抚须笑道。

刘嫖趁机进言:"弟弟,前日田蚡来见姐姐,说起彘儿与娇娇年纪相仿……"

景帝眼睛一亮:"朕正有此意!彘儿聪慧过人,若有娇娇这样的贤妻辅佐,将来必成大器。"

就这样,在田蚡的穿针引线和刘嫖的推波助澜下,景帝很快下诏:废太子刘荣为临江王,立刘彘为皇太子,改名刘彻,同时为太子与陈阿娇定下婚约。

消息传出,朝野震动。栗姬在椒房殿听闻此事,当场昏厥。而王美人则带着儿子刘彻亲自到长公主府道谢,两家正式结为同盟。

长公主府张灯结彩,庆祝阿娇被立为太子妃。宾客散尽后,刘嫖独自回到寝殿,发现董偃正在等她。

烛光下,董偃只穿一件单薄的白纱中衣,隐约可见其匀称的身形。他正执笔在竹简上写着什么,见刘嫖进来,立即起身相迎。

"在写什么?"刘嫖好奇地问。

董偃将竹简递给她:"《孙子兵法》中的九变篇。小人觉得其中的谋略,正适合长公主如今的处境。"

刘嫖接过竹简,指尖划过上面工整的字迹:"你倒是有心。"她忽然抬头,"董偃,本宫今日高兴,许你一个恩典。你想要什么?"

董偃深情地看她一眼,忽然跪下:"小人斗胆,请长公主下嫁小人为妻。"

刘嫖心头一跳。虽然两人早己有了肌肤之亲,但董偃始终没有正式名分。她俯身挑起董偃的下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人知道。"董偃目光灼灼,"从今往后,小人便是长公主的人,生死荣辱,皆系于长公主一身。"

刘嫖轻笑出声:"起来吧。本宫准了。"她转身走向床榻,"不过,你只能是本宫晚上的丈夫,白天,你仍然当你的皇差,与本宫保持距离。"

董偃起身跟上,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小人谨遵长公主教诲。"

刘嫖转身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今日起,你搬入东厢房,月例按府中总管发放。本宫会向陛下请旨,赐你一个闲散官职。"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但夜里,你必须随传随到。"

董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谨遵长公主懿旨。"

红烛高烧,罗帐轻摇。这一夜,董偃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仅擅长谋略,更精通闺房之乐。刘嫖多年未曾体验过这般酣畅淋漓的情事,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事毕,董偃轻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忽然道:"长公主可曾想过,为何田蚡会主动促成这门亲事?"

刘嫖慵懒地靠在他胸前:"自然是看中本宫的权势。"

董偃摇头:"不止如此。田蚡此人野心勃勃,他看中的是未来的太后之位。"

刘嫖猛地睁大眼睛:"你是说……"

"王美人若成为太后,田蚡便是国舅。"董偃的声音低沉而清醒,"而长公主您,则是太子的岳母。两家看似同盟,实则……"

"实则各怀心思。"刘嫖接上他的话,心中警铃大作。她翻身坐起,"董偃,你提醒得对。本宫不能完全信任王家。"

董偃坐起身,为她披上外袍:"小人己着手在王家安插眼线。田蚡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长公主的耳目。"

刘嫖惊讶地看着他:"你何时安排的?"

"就在田蚡来访次日。"董偃平静地说,"小人既为长公主晚上的夫君,自当为长公主的未来分忧。"

刘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伸手抚上董偃的脸颊:"董偃,有你在身边,本宫安心许多。"

董偃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轻轻一吻:"小人此生,唯愿长伴长公主裙边。"

接下来的日子,刘嫖与董偃如胶似漆。白日里,董偃是她的谋士,为她分析朝局,出谋划策;夜晚,他则是她最亲密的情人,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

景帝果然赐了董偃一个光禄大夫的闲职,虽然无实权,却让他有了出入宫廷的资格。董偃利用这个身份,在朝中暗中结交了一批不得志的年轻官员,逐渐形成自己的小圈子。

这日,刘嫖在府中设宴招待几位宗室女眷。酒过三巡,忽然有侍女慌张来报:"长公主,不好了!阿娇小姐在宫中闯祸了!"

刘嫖手中的玉杯差点跌落:"怎么回事?"

侍女跪在地上,颤声道:"阿娇小姐与太子玩耍时,不慎将太子推入太液池中……"

刘嫖脸色煞白。刘彻是景帝如今的心头肉,若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她匆忙离席,首奔董偃所在的东厢房。

董偃正在与几位门客议事,见刘嫖神色慌张地闯入,立即挥手屏退左右。

"董偃,出事了!"刘嫖抓住他的手臂,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董偃眉头紧锁,却异常镇定:"长公主莫急。太子可有大碍?"

"听说己被救起,只是受了一点惊吓……"

董偃略加思索,沉吟道:"此事可大可小。关键要看王美人如何反应。"他迅速取来笔墨,"长公主立即修书一封给王美人,表达关切之意。同时备厚礼,以安抚太子。"

刘嫖依言而行。信使到达东宫之后,宫中便传来消息:王美人非但没有怪罪阿娇,反而责备太子不该带表姐去水边玩耍。景帝听闻后,称赞王美人宽厚大度,还赏了阿娇一对玉镯压惊。

危机就这样化解了。当晚,刘嫖心有余悸地靠在董偃怀中:"今日多亏你冷静应对。"

董偃轻抚她的背脊:"王美人此举,既显大度,又卖长公主一个人情。此女心机,不在长公主之下。"

刘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近日与那些门客密谋什么?本宫见你常与他们闭门议事。"

董偃的手指在她肩头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抚摸:"不过是一些不得志的士子,小人见他们有些才干,便收为门客,或许将来能为长公主所用。"

刘嫖抬头看他:"当真?"

烛光下,董偃的眉眼格外深邃:"小人何时骗过长公主?"

刘嫖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谅你也不敢。"她翻身压住他,"今夜本宫心情好,你要好好表现……看能不能打破你以往的记录……"

董偃顺从地躺下,嘴角含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小心肝!今晚你做了七次……本宫要与你长相厮守!生死相随……"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长安城的夜,静得能听见权谋滋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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