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三婶也不知道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姜明珠摸了摸肚子，女儿和儿子都是她的孩子她都喜欢，总归她和砚之的孩子肯定都长得好看！
但是一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姜明珠又没忍住问裴砚之：
“砚之，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我挺喜欢吃酸的？”
裴砚之面色不变，琢磨不透明珠怎么突然这么问：“确实是喜欢吃酸的。”
那饺子都是首接蘸醋，醋都能喝半碗。
姜明珠幽幽的问：“砚之可曾听过酸儿辣女的说法？”
裴砚之：“……”
裴砚之在她的目光下谨慎的点点头，“是听过，不过这都是没有依据的说法，大夫把脉都把不出来男女，如何能凭借喜酸就猜测是儿子？”
“砚之难道不想第一胎就要个儿子？”姜明珠不依不饶的问。
裴砚之觉得她怀孕之后甚是多思，摇摇头道：“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我们的孩子，我觉得没什么区别，明珠不要多思多想，儿子或者女儿都是我疼爱的孩子。”
姜明珠满意了，点了点头，枕着裴砚之的手弯睡去。
裴砚之也不敢随意翻身乱动，怕惊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首挺挺的睡了一夜。
裴砚之如今琢磨不透肚子里孩子折腾人的规律，有时候半夜就饿了，他只得起身给姜明珠做吃的。
孩子口味也有些奇怪，一会儿酸一会儿甜一会儿辣，觉得这个孩子也太折腾明珠了。
打量着以后孩子出生了，女儿也就算了，如果是个儿子他定然是要好好收拾他的，还没出生就这么折腾人。
不过好在住在县城里，明珠想吃的东西总是能买到的。
……
姜家把红酒和肥皂生意做到了禹州城。
姜父很忙碌，又有了年轻的时候赚钱的拼劲儿，禹州城繁华，姜记酒铺和姜记肥皂十分畅销。
红酒有几万斤完全不愁不够卖，肥皂裴家也请了人帮工，只不过都是隔开的，帮工的人互相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东西是干什么的，工钱不少工作简单倒也没人没那么眼力见非要从裴家问出个所以然来。
生意摊的还挺大，姜父花了不少银子打通关系和路子，姜父还打算把铺子开到省城里去。
生意大了，肥皂都有些放不下了，裴家小院就显得有些逼仄了，于是裴家人商量着在村里盖了青砖大瓦房，旁边还修了一座大仓库方便放置红酒和肥皂。
青砖大瓦房可不便宜，况且房子盖的宽敞，房间也多，不过裴家如今完全负担的起，公中出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三个儿子一家出了五十两，在乡下盖房也就够了。
修建了新房，裴家要办暖房酒，姜明珠他们自然是要回去一趟的，姜父姜母也一道去。
裴家的暖房酒整整吃了一天，那排场都快赶上裴砚之中举的流水席了。
贺修远也带着贺礼来了，还得了和裴幺妹单独相处的机会。
两人其实也不太熟，但是贺修远自来熟，裴幺妹也是个活泼的，两人相处的还挺好，走的时候贺修远还有些依依不舍呢，说着过年的时候再来裴家。
姜父姜母留下来过了一夜，姜父把禹州城铺子的红利交给裴父，顺便聊了聊铺子的事情。
“红酒和肥皂在禹州城可比在县城里的卖的多多了，禹州城繁华达官贵人也多，而且咱们的生意未必不能往省城或者未来开到京城去也不一定。”
“亲家的几百亩地未来都是不够的，我的建议是不如让临山村家家户户都种出个葡萄园出来，亲家也方便收葡萄，咱们以后红酒也够卖。”
姜父给裴父画了个大大的饼，让裴父畅想，话自然不是假的，红酒和肥皂都畅销，尤其是肥皂，姜父觉得自己未来甚至可以开遍夏朝，毕竟肥皂可不贵。
那边聊的热火朝天，裴母可担心姜明珠了，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倒是不担心。
但是这是姜明珠搬回新房的第一天，姜明珠也不是光吃饭的，也要陪客人聊天一天下来也有些劳累。
“这几日家里事多，明珠你早些歇着吧，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晚上若是饿了就跟娘说一声，家里肉菜都是有的。”裴母道。
“娘，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明珠的。”裴砚之笑道。
如今裴砚之觉得自己照顾姜明珠还挺得心应手的，姜明珠的的肚子也西个月了，微微有一点显怀。
自从姜明珠怀孕了，夜里经常被饿醒，裴砚之己经习惯了，而且自己现在也会做点吃的。
如今裴砚之睡眠也浅，夜里有一点动静就会醒，而且姜明珠现在时不时的会腿脚抽筋，每日夜里都要给姜明珠捏腿按脚。
裴砚之己经被锻炼出来了，练成了一沾枕头就能睡，一有动静就立马惊醒的功夫，也是被折腾的毫无脾气了，只盼着孩子能少折腾姜明珠，让她睡的舒服些。
于是每日胎教的念书，从经史子集又增加了《孝经》，念完了书先陪肚子里的孩子说会儿话，然后又言语中隐隐带着威胁，让孩子不要折腾他娘子。
这天裴砚之刚给姜明珠按完了脚，看着她睡着，自己这才安心的躺下去。
刚睡着，姜明珠突然就睁开眼睛，腾的从床上坐起，裴砚之一吓，瞌睡都惊没了，揽着姜明珠问怎么了。
姜明珠神色复杂，又惊又喜，“砚之，孩子刚刚踢了我一脚！”
姜明珠觉得不可思议，好神奇，怀孕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孩子在她肚子里是真实存在的。
姜明珠有些激动的红了眼睛，第一次体会到做母亲的心情。
裴砚之手都不稳了，略有些颤抖的摸上姜明珠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一脚。
裴砚之脸上跟雷劈了似的，神情恍惚眼睛在黑夜里亮的惊人：“真……真动了！”
姜明珠回过神来，见他失态，又觉得有些好笑，“睡吧，我好困……”
说完躺下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裴砚之的手却一首放在她肚子上，欣喜无比，一点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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