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I巡演像一场流动的盛宴,从东京到大阪,再到名古屋、福冈……每一站都座无虚席,掌声雷动。林晚星作为新人,在表演滑和群舞环节的表现渐入佳境,她独特的东方气质和优美的滑行赢得了冰演观众的喜爱。
而最让晚星享受的,是巡演途中那些幕后的时光。尤其是坐在巡演大巴上,穿梭于日本的城市之间。
大巴里总是充满欢声笑语。约翰尼·威尔是气氛担当,他妙语连珠,模仿各国选手的招牌动作惟妙惟肖,常常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Oh honey, watch this! The Yuzu Focus Face?!” 约翰尼模仿着羽生比赛时那专注到近乎“凶恶”的表情,眼神凌厉,嘴巴微抿,夸张得不行。
大家哄堂大笑。羽生本人也被逗得捂着脸,耳朵尖都红了:“Johnny! Stop!” (约翰尼!别闹了!)
晚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It’s so accurate! That’s exactly how he looks before a jump!” (太像了!他跳之前就是这样的!)
浅田真央则像温柔的大姐姐,会分享一些比赛和表演的经验,也会关心晚星是否适应日本的饮食和气候。
“Wanxing, try this mochi! It’s from a famous shop in Kyoto!” (晚星,尝尝这个年糕!是京都名店的!)
“Arigato, Mao-san! Oishii!” (谢谢,真央前辈!好吃!)
晚星也会分享从中国带来的零食,比如辣条和山楂片。约翰尼被辣条辣得首灌水,表情夸张:“Oh my god! ese fire! But… addictive!” (天啊!中国火焰!但是…上瘾!) 羽生则对酸甜的山楂片很感兴趣,小口吃着。
羽生结弦在这样轻松的氛围里,也显得比平时放松许多。他会和晚星分享耳机的音乐,两人并肩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逝的日本风景,偶尔低声交流几句对某段音乐的感受。他会指着窗外某个标志性建筑或风景,用简单的日语或英语告诉晚星那是什么。晚星则用手机拍下沿途的风景,分享给羽生看。
一次,大巴经过富士山。壮丽的雪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Wow! Fujisan!” 晚星惊叹,赶紧拿出手机拍照。
“Beautiful, ne?” (很美,对吧?) 羽生也看着窗外,轻声说。
“Hai! Very beautiful!” 晚星点头,拍了好几张,然后递给羽生看,“Like… a painting!” (嗯!非常美!像…一幅画!)
羽生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窗外真实的景色,再看看晚星被阳光照亮、带着兴奋笑容的侧脸,嘴角微微上扬:“Yes… like a painting.” (是的…像一幅画。)
在名古屋站表演结束后,大家决定去吃当地有名的味噌猪排。狭小的包厢里,挤满了世界顶尖的花滑选手,热闹非凡。晚星不太会用日语点单,羽生自然地帮她翻译。食物上桌,晚星看着巨大的猪排有点无从下手。
“Like this.” 羽生示范着用筷子夹起一小块,蘸了蘸味噌酱。
晚星学着他的样子,结果猪排太滑,“啪嗒”一下掉回了盘子里,酱汁溅到了羽生的袖子上一点。
“Oops! Sorry!” 晚星手忙脚乱地拿纸巾。
“It’s okay.” 羽生不在意地摆摆手,反而拿起公筷,夹起一块大小适中的猪排,稳稳地放到晚星碗里,“Try now.” (现在试试。)
这个自然又带着点亲昵的小动作,让坐在对面的约翰尼捕捉到了,他夸张地挑挑眉,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但很识趣地没有点破。
巡演的日子紧张而充实。白天排练、演出,晚上赶路或在当地休整。在远离赛场压力和奥运倒计时的氛围里,在朝夕相处的巡演大巴和聚餐桌上,晚星和羽生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变得越来越薄。他们分享音乐,分享零食,分享旅途中的小发现,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不经意的触碰,都充满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和丝丝缕缕的暧昧。晚星看着羽生放松的笑脸,听着他偶尔开的小玩笑,感觉这个在冰场上如同战神般的男孩,也有着如此温暖和可爱的一面。而羽生,也被晚星的活泼开朗、坚韧不拔和对滑冰纯粹的热爱深深吸引。FOI的巡演大巴,载着他们穿梭于霓虹闪烁的城市之间,也载着两颗年轻的心,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悄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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