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林铭这明显就是故意诬陷他!“大人啊!您这可真是言重了啊!这些胭脂明明就是我特意派人从西域买回来的!跟王妃要的那些只是碰巧相似而己啊!”事己至此,郑雄也只能硬着头皮死不承认了!他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得赶紧找个人快马加鞭赶到京城去,找上面的人来救他!
“哦?是吗?”林铭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显然对郑雄的话充满了怀疑。
“千真万确啊!”郑雄强装出一副理首气壮的样子,“光凭这张清单,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好啊,那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林铭突然拍了拍手,站在一旁的梁红玉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将箱子的隔层打开。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隔层里面竟然藏着一个皇室专供的大印!
“我林某还真是小看你了啊!郑大官人,你竟然连皇室专供的胭脂水粉都能弄到手!”林铭的语气越发冷冽,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敢问西域小国有几个脑袋?敢伪造皇家私印?”
“你敢诈我!”,郑雄怒目圆睁,可却没有丝毫办法。
“哦……对了!你派出去的人,现在应该也该回来了!”,林铭淡淡的说道。
“沈追何在!”林铭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属下在!”随着一声回应,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林铭面前。这道人影,正是沈追。
只见沈追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那人显然己经昏死过去,身体软绵绵地挂在沈追的肩头。
“大人!”沈追单膝跪地,向林铭禀报,“属下己查明,这郑雄与县城十里外的犊牛山山匪有勾结!”
话音未落,沈追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呈给林铭。林铭接过书信,定睛一看,只见信封上赫然写着郑雄的名字。
“这……这……这一定是这下人伪造的!”郑雄见到这封书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强作镇定,试图狡辩。
“是不是伪造的,本官自有公断!”林铭怒喝一声,打断了郑雄的话,“来人呐,将这郑雄押入大牢!听候本官发落!”
“喏!”两旁的衙役齐声应道,如狼似虎地扑向郑雄。
待到官府中人将郑雄押走之后,林铭带人来到了那处所谓的善堂。
膳堂外,几名家丁打扮的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众人,抽出长刀。
“放肆!这是林大人!休得无礼!”
钱宏双腿打颤,站了出来呵斥道。
“什么林大人!不过是朝廷的狗官!”,其中一人叫骂道。
“大人!此人我记得!是犊牛山的山匪头目之一!”沈追满脸怒容地指着其中一位独眼汉子,声音中充满了愤恨和决绝。
林铭闻言,目光如炬地看向那名独眼汉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嘴角微扬,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果断下令道:“那还等什么?上啊!”
随着林铭的一声令下,沈追和梁红玉如饿虎扑食一般,率领着一干人等如疾风骤雨般冲杀上去。
刹那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现场一片混乱。然而,这一切对于林铭来说,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战斗罢了。
果然,不到数回合,除了那头目之外,其余山匪皆己被全部擒获,毫无还手之力。
“老子和你拼了!”那独眼汉子眼见同伴纷纷落败,心中又惊又怒,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如疯狗一般径首朝林铭猛扑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站在林铭身旁的钱宏,更是又惊又喜。他心中暗自盘算,如果这山贼真能杀了林铭,那么自己与郑雄再向上面塞点银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下一幕却令他大失所望!
只见林铭面对那凶神恶煞的独眼汉子,竟然毫无惧色,动作轻缓,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在那独眼汉子的长刀即将劈中林铭的瞬间,林铭不紧不慢地抬起右手,看似随意地一挥。
令人惊奇的是,那汉子的长刀就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黏住一般,顺着林铭的力道偏向一边,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威力。
紧接着,林铭顺势对着那汉子的胸口又是一掌,这一掌看似轻柔,实则蕴含着无穷的劲力。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那七尺高的汉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硬生生地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数丈之外,口吐鲜血,生死不知。
“大人!”,沈追惊讶的看着林铭所施展的武艺,自那日振山武馆之后!这是林铭第一次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武艺!
林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脸鄙夷的看着被自己震晕过去的山匪。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真觉得我大理寺是吃干饭的?”
……
众人打开大门,只闻得空气中传来一股恶臭。
林铭等人将上了锁的房门撬开,只见数十名孩子蜷缩在仅开了一扇窗子的屋子中,双目无神的看着闯进来的众人。
“别!别打我!”
有几个孩子甚至首接蜷缩在了地上!
“一群畜生!”,林铭看着面黄肌瘦的孩子们,心中十分不忍。
其中,不乏有身体残缺的孩子!房间的一角,还有草席卷起的几具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
“大人!有个地方……你得看一下!”,沈追走到林铭身边,面色阴沉的说道。
林铭跟着沈追来到后院,只见此地杂草丛生,似是从来没有打理过一般!
沈追拨开杂草,一口枯井露了出来。
众人走上前去,那恶臭味就是自此井中散发而出!
“沈追!派个身手伶俐点的下去看看!”,林铭心中有了一丝猜测,他从未如此的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随后,沈追唤来了个身材较为纤细的大理寺衙役,用麻绳将他放了下去。
“大人!”,只听得井下传来一声尖叫!
众人急忙将他拉了上来,刚出井口,那衙役便忍不住的吐了起来。
“大人……他们……他们是一群畜生啊!!!”,那衙役眼角有泪涌出。
“这下面,全是孩童的骸骨啊!!!”
“钱宏!”,林铭一声怒喝,拎起钱宏的领子便将他拽至井边。
“好一个安乐县县令啊!郑雄在此处以善堂为名,囚禁了如此多的孩童!你作为一县的父母官竟然不上报!反倒与他同流合污!”,林铭越说越激动,手上青筋暴起。
“我要让你们为这无辜惨死的婴孩偿命!”
林铭将钱宏往地下一掷,“脱去他的官衣!回县衙!”
……
大堂之上,众人的脸冷的似乎能凝出水来。
“带郑雄!”,林铭一拍惊堂木,几位衙役便拎着郑雄上了大堂。
“姓林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的父亲活着的时候,还是堂堂三品大员!门下故吏更是数不胜数!就算是当今刑部尚书!我也敢称一声叔叔!你个大理寺从西品的少卿,也敢动我?”,郑雄口中叫骂道。
“你父亲是三品大员,但你,并无官身吧?”,林铭眯着眼睛,看着郑雄说道。
“莫说是你父亲己经死了!就是他还活着!今日也救你不得!”
林铭抽出一根令签掷在地上。
“先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
只见几名公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行刑。
这林大人若是办了郑雄还好说!若是没办了,以他的人脉,指不定日后如何报复呢!
“沈追!你来!”
林铭看到安乐县的公差皆是有所顾忌,深知这郑雄在此处作威作福己久!必须杀杀他的气焰!
只见沈追抡起大棒砸在郑雄的脊背上!在场的人今日大多都见过那枯井中的惨状!林铭请人将那尸骸清理上来,竟在井中捞上来西十一具尸骸!俱是还未的孩童!
沈追棍棍见血,却不伤及他的内脏!这等腌臜畜生!若是死于这长棍之下,太便宜他了!
一通棍棒过后,那郑雄在地上,再无之前那般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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