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别墅一片静谧,只有冰箱运作的微弱声响。我轻轻将带给月下和观星的甜点放进冷藏室,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为什么非要我开车回来啊?”我小声抱怨道。
德丽莎从背后贴上来,下巴抵在我肩头,带着草莓甜香的气息拂过耳畔:“我太累了嘛~”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而且……”手臂环住我的腰,“我也想这样抱紧你~”
“好了好了,”我无奈地笑着转身,揉了揉她银白的发顶,“我好困,先去睡了。”
……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德丽莎踮着脚尖走到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笨蛋舰长……”她的声音轻得像是羽毛落地,“我的……”
床垫微微下陷,她像只小心翼翼的小猫般爬上来,整个人趴在我身上。145公分的娇小身躯刚好能完美嵌合,银白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胸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我假装熟睡,却能清晰感受到她隔着睡衣传来的体温,还有那轻微到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她的手指悄悄揪住我的衣角,像是生怕我会消失一般。
“晚安……”她最终这样说道,声音里满是满足的甜蜜。
月光静静流淌,德丽莎的重量让人安心。这个总爱逞强的天命主教,此刻终于卸下所有伪装,像个找到归宿的孩子般沉沉睡去。而我,也在她平稳的呼吸声中,再次坠入梦乡。
夜深人静的房间内,月光如水般流淌。木地板突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
“人类……”月下小声唤着,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当她看清床上的景象时,血红的眼睛瞬间睁大——德丽莎正像只餍足的猫咪般独占着我的胸膛,银白的长发铺散在我的睡衣上。
“那应该是我的位置的!”月下嘴小声抗议,却又突然收声。月光下,她看着德丽莎安详的睡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今天就破例让给德丽莎妹妹好了。”
她轻手轻脚地绕到床的另一侧,像只灵巧的猫儿般蜷缩着趴下,小心翼翼地抱住我的左臂。165公分的修长身躯尽量缩成一团,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德丽莎。
“晚安啦,人类弟弟……”她在我耳边留下一个气音,尖尖的虎牙轻轻蹭过我的耳垂,又迅速缩回去装睡。
月光透过纱帘,为这幅奇妙的画面镀上银辉:德丽莎占据着我的胸膛,月下紧贴着我的左臂,两个银发少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我的右手下意识地抬起,轻轻抚过德丽莎的发丝,又落在月下的头顶。
在这静谧的夜里,连窗外摇曳的树影都变得温柔。不知何时,观星的房门也悄悄打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犹豫的光芒……
观星站在门口,月光勾勒出她娇小的轮廓。她看着床上挤作一团的我们,轻轻“啧”了一声,小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真是一点不老实……”她咬着下唇低声抱怨,“一点不让人省心……”
145公分的圣贤王踮着脚尖,像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盯着己经被德丽莎和月下占据的位置,最终选择轻轻托起我的右手臂,将自己银发的小脑袋枕了上去。
“孤可以不计较她们的事……”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傲娇的鼻音,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腕,“但是……”
她突然凑近我的耳边,带着药香的发丝扫过脸颊,一字一顿地轻声宣告:
“刺客先生今晚只能梦到我。”
说完这句霸道的宣言,她像只胜利的猫咪般蜷缩起来,还不忘把我的右手往自己那边拽了拽。月光下,三个银发少女以我为中心,各自占据一方——德丽莎趴在胸膛,月下抱着左臂,而观星则牢牢霸占着右手。
窗外,一阵夜风拂过树梢,沙沙的声响像是大自然在为这场甜蜜的争夺战伴奏。我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今晚大概要做个很长的梦了——毕竟,要同时梦到三位少女什么的,对普通人来说还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呢。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感觉自己活像个人形等身抱枕。德丽莎像只银白色的树懒般趴在我胸口,均匀的呼吸带着草莓巴菲的甜香;左边月下把我的手臂当成抱枕紧紧搂在怀里,尖尖的虎牙还不时无意识地磨蹭我的手腕;右边观星则把我的另一条手臂当成了御用枕头,时不时还傲娇地拽一拽,仿佛在睡梦中也要宣示主权。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正好照亮三张风格各异的睡颜:德丽莎的恬静,月下的天真,观星的傲娇。我的睡衣上沾满了三种不同的发香——德丽莎的月桂,月下的蔷薇,观星的竹叶。
“这可真是……”我小声嘀咕,却连胸腔都不敢震动得太厉害,生怕惊醒胸口的“小主教”。三个女孩的重量让我几乎陷进床垫里,但奇怪的是,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竟然让人莫名安心。
窗外的猫头鹰叫了一声,仿佛在嘲笑我的处境。我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冰箱里那盒没送出去的甜点——要是现在观星知道我还在想别的,怕是又要用竹简敲我的头了。
就这样,在月光与呼吸声交织的深夜里,我的人形抱枕生涯迎来了巅峰时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们三个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谁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看月下那不安分的睡姿,德丽莎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有观星时不时收紧的手指……今晚的梦境,恐怕要比现实更热闹了。
“尝试着睡吧……”我对自己说道,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温暖重量。
出乎意料的是,被三个女孩这样紧紧依偎着,我竟然很快就感到一阵倦意袭来。德丽莎均匀的呼吸像是最好的催眠曲,月下抱着我手臂的力度恰到好处,观星枕着我右手的感觉意外地舒服。三种不同的淡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
我原以为这样的状况会让我彻夜难眠,却不想睡意来得如此之快。三个女孩的体温和重量,就像最舒适的羽绒被,让我不知不觉就沉入了梦乡。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床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身上的重量己经发生了变化——不知何时,三个女孩像三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德丽莎依然趴在我胸口,但姿势更加放松;月下从抱着我的手臂变成了整个人蜷在我左侧;观星则保持着最优雅的睡姿,依然枕着我的右手,但另一只手却无意识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阳光为她们银色的长发镀上金边,三张恬静的睡脸近在咫尺。我不忍心吵醒她们,只好继续躺着当个称职的人形抱枕,看着天花板数着时间等她们自然醒来。
这个早晨,安静而美好。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进房间,德丽莎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那双湛蓝的眼睛。她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身下温暖的“枕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唉?唉!!!”
德丽莎像触电般弹了起来,银白的长发都炸开了花。她跪坐在床上,手指颤抖地指着左右两侧:“你、你们怎么也在!”
观星被这声惊叫吵醒,皱着眉睁开眼。当她看清状况后,立刻“唰”地红了脸,却还要强装镇定:“哼,孤只是……只是来监督你们……”
月下则迷迷糊糊地抱紧了我的手臂,把脸埋在上面蹭了蹭:“嗯……人类弟弟好温暖……”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德丽莎的脸己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手忙脚乱地想要下床,却被自己的长发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在了我身上。这下把月下彻底惊醒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德丽莎妹妹投怀送抱~”
“才不是!”德丽莎慌乱地想爬起来,却被观星突然伸出的竹简拦住了去路。
“身为天命主教,”观星虽然耳根通红,却还端着圣贤王的架子,“如此不成体统……”
三个银发少女就这样在我床上闹作一团,阳光为这场晨间闹剧镀上金边。我躺在原地不敢动弹,突然觉得——或许当个人形抱枕,也挺不错的?
我无奈地躺在原地,看着三个银发少女在我身上闹成一团,忍不住小声抗议:“你们几个……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闭、闭嘴!”观星和德丽莎异口同声地喊道,两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观星手中的竹简“啪”地敲在床头,德丽莎则慌乱地把枕头按在了脸上。
“嘻嘻~”月下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银白的双马尾随着笑声轻轻晃动。她突然一个翻身在我腿上,血红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人类弟弟不喜欢这样吗?”
观星的竹简立刻调转方向指向月下:“成何体统!”德丽莎也从枕头后面露出半张脸,蓝眼睛里满是羞恼:“月下!快下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个女孩的银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像是一场小型的银河战争。我躺在战场中央,突然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那个……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再吵……”
“刺客先生&舰长,你更喜欢谁!”观星和德丽莎同时俯身逼近,两张泛红的俏脸几乎要贴到我鼻尖上,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
“对啊对啊,人类你更喜欢谁?”月下也来凑热闹,搂住我的脖子,尖尖的虎牙轻轻磨蹭我的耳垂。
三双眼睛——观星的金色、德丽莎的蓝色、月下的红色——像审讯灯一样首首照过来。我咽了咽口水,后背己经沁出一层薄汗。
“我觉得吧……”我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缩,却被三个女孩同时拽回来,“都是家人……这种问题没必要……”
“有必要!”三人异口同声地打断,连语调都出奇地一致。
观星的竹简抵在我左肩,德丽莎的十字架项链垂在我右肩,月下的尖牙若即若离地贴着我的颈动脉。阳光突然变得格外刺眼,我仿佛看到人生走马灯在眼前闪过——
“那个……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我突然指向窗外,试图转移话题。
“少来这套!”观星的竹简又往下压了压。
“舰长想逃避问题吗?”德丽莎的蓝眼睛泛起水光。
月下首接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快说~”
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的求生本能突然爆发:“我最喜欢……最喜欢你们三个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的样子!”
房间瞬间安静。三张俏脸同时愣住,然后——
“狡猾!”观星气鼓鼓地别过脸去,耳根却红了。
“舰长太奸诈了……”德丽莎低头玩着十字架,嘴角却悄悄上扬。
月下则首接笑倒在我背上:“人类弟弟真会说话~”
阳光温柔地笼罩着这场,没有胜负的战役,而我,则在这个甜蜜的修罗场中,再次侥幸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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