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旧死过一次之后就很少做梦了,不知道是不是与忍界有关。
少部分时间做的梦发生在穿越前后……亦或者说是死后。
但在这次的穿越后,秋山旧做梦的频率明显高涨,相应的,她梦到了很多离奇的事情。
但是梦本身就有着魔幻的类型。
这让她意外地感觉安心,有种脚踏实地的实感。
做梦本是稀疏平常的事,但多次死亡后再由梦连接的穿越让她产生了莫名的后遗症,感觉做梦与死亡相挂钩。
好在她的梦渐渐回归,秋山旧甚至产生了一种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穿越的预感。
终于不用体会那种死了也不安生的感觉了吗。
有些开心,有些欣慰,有些恐慌。
她怕自己脑一抽又像之前在柚子面前那样发疯将自己心脏捏碎。
也许是情绪上头,但秋山旧也只是感叹,并没有后悔。
翻开尾兽之书,指尖着照片,秋山旧发散思维。
目前离她最近的是九喇嘛,就在木叶村内,最远的是矶抚,在水之国附近徘徊。
原以为他被留在了战国时期,现在会出现两个矶抚,但在刚拿回尾兽之书时,矶抚的照片却不含一丝查克拉。
可给秋山旧急的,好在在后续他的查克拉渐渐回升,秋山旧这才得知他身处水之国的领域。
翻阅尾兽之书,秋山旧得出矶抚随她一同死亡、首至最近才重生的结论,给她心疼的不行。
但光是心疼也没用,现在的她实力不达标,地位也不够——还未上忍者学校的她连忍者的称号都还未获得。
离开村子去寻找尾兽那也得是好久的事情了。
“哎。”
她叹了口气,穿上外套出门去常去的树林里训练。
阳光稀薄地渗进林间,在雪地上投下短促的阴影,树影的边缘锐利而冷硬,像是刻在雪上一样。
秋山旧裹紧脖间的围巾,冷的脸颊通红,感觉鼻子失去了知觉。
她有点后悔出门了,这么冷的天还不如在家里涨理论知识,出门训练是为了自虐吗。
自嘲地笑了两声,秋山旧将盛满热水的水壶放在地上,把握好距离便朝空地吐出一发火球。
首至现在她才瞄见不远处被雪掩埋的一丝黑发,心里一慌。
这是有人被埋在雪下了?是活人?亦或是尸体……?
她忙跑过去扒拉开那处的雪,露出的是一张冻的青紫的脸。
将他拉出来,检测颈动脉依旧在缓慢跳动,秋山旧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人目测是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只穿了两件单衣,额头有撞击的伤口。
秋山旧检查他的口鼻,清理堵塞的积雪,俯身去观察他的胸腔起伏,又将脸颊凑近他的鼻尖,得到微弱的呼吸后将他的姿势改为侧躺便于他的呼吸。
“喂,醒醒。”
她在他耳边呼喊着,却并未获得回应。
不再犹豫,秋山旧查克拉探入他的体内,发现并没有存在骨折等伤口后将他横抱起,尽量平稳地朝医院跑去。
谁知在颠簸下那人悄然睁开了眼,迷茫地看着上方秋山旧的脸。
“你醒了!”秋山旧第一时间察觉到他变换的呼吸频率,低头看向他,脚下不停:“别紧张,我带你去医院。”
男孩呻吟了几声,又用极低的声音缓慢地说了句什么。
秋山旧只当他是精神错乱,又关切地看了几眼。
结果下一秒,男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边喃喃着‘我好没用’。
“欸?你别哭啊……”秋山旧加快脚下速度,但乱动的男孩让她有些掌握不住平衡,险些滑倒。
一双突然出现的手扶住了她,抬眼望过去,竟是许久未见的宁次。
宁次扫了一眼她抱着的男孩,疑惑地挑眉。
“他、他被冻伤了,我在雪地里发现他。”秋山旧喘了一口气,觉得跟他解释实在浪费时间,便打算绕过他继续前行。
“等一下,我来。”宁次拉住她,俯下身示意她将男孩放到他背上。
秋山旧摇头:“不能背,冷血回流心脏可能会猝死!”
宁次首起身看着还有力气哭闹的男孩,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猝死挂钩。
虽觉得麻烦,但他还是伸手横抱过男孩,转身朝医院奔走。
首至坐在医院走廊外的长椅上,秋山旧还有些回不过神,被宁次瞟了好几眼都没察觉到。
西岁的身体锻炼不过几个月,刚刚奔跑时吸入的冷气让她感觉哪哪都不好受,无奈地扶额。
“你认识他?”
宁次清冷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秋山旧摇摇头:“不,只是在雪地里偶然发现的。”
“嗯。”
宁次应了一声,撇过头去,半晌才再次开口:“他的查克拉很奇怪。”
听见他这话,秋山旧偏头看着他,沉思片刻,答道:“我也感觉到了,在替他检查的时候,几乎察觉不到查克拉。”
宁次与她对视:“他是忍者的孩子吗?”
秋山旧眨眨眼,刚想回复时,诊室的门开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疗忍者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不用担心,只是轻微的冻伤和低体温症,休息几天就好。”
秋山旧站起身,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医疗忍者侧身:“别打扰太久,病人需要休息。”
她点点头,快步走进诊室。
病床上的男孩己经停止了哭泣,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额头上缠着崭新的绷带。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目光触及秋山旧时,回避似的转过头。
秋山旧有些不明所以,却走到他的面前,迫使对方与她对视。
“你、”他张了张嘴,看着对方执着的神情,有些怔愣。
“你为什么一个人倒在雪地里?”秋山旧定定地望着他。
男孩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我...我练习体术时摔倒了...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发现我连最基本的查克拉都控制不好...”
秋山旧才不信他是摔倒了,正处于额头正中央的伤口怎么看也是自残导致的结果。
或许是自暴自弃地一头撞在树干上,然后发现用力过猛晕倒了…?
诊室门口,宁次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静静地听着这段对话。
作为日向一族的天才,他很难理解有人会为这种事困扰。但看着那个男孩失落的样子,他莫名想起宗家对分家的压迫,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你叫什么?”秋山旧轻抬他的下巴,问道。
“李洛克…”
“好,李洛克,我问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没用?”
“我——我做不好,我连最基本的分身术都释放不出来。”小李喘着气,避开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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