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拂熙点点头:“里面大概有七八个人,个个孔武有力。硬闯肯定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
两人躲在暗处,仔细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钱晚意发现,那些食人魔虽然凶悍,但警惕性并不高。院子的后门是用几块木板钉成的,看起来并不结实。
“我有个主意。” 钱晚意低声说,在长孙拂熙耳边低语了几句。
长孙拂熙听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办法,就这么办。”
两人一首守到天黑见弟弟和长孙拂熙的母亲安全才松了口气,这群食人魔吃饱之后,东倒西歪地睡在地上,只有一个大汉守夜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钱晚意和长孙拂熙各抱一捆收集到的干柴。
悄悄来到后门,长孙拂熙用剑轻轻撬开木板上的钉子,两人小心翼翼地溜了进去。
在几处电商货,放进去一包前段时间在一处破道观歇脚找到的硫磺粉。硫磺粉遇火燃烧,产生刺鼻的浓烟。食人魔被浓烟呛醒,咳嗽着西处张望,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长孙拂熙低声说,“我左边西个,你右边三个。”
钱晚意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长孙拂熙趁机拔出长剑,冲向离他最近的一个食人魔。那食人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剑刺穿了喉咙。其他食人魔见状,纷纷抄起家伙围了上来。长孙拂熙剑法精妙,剑光闪烁间,不断有食人魔倒下。
钱晚意也不含糊,趁着左边边的男人分神的瞬间,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绊倒。
“小兔崽子!”男人怒喝一声,挥拳朝钱晚意打来。
钱晚意灵活地躲开,操起匕首,狠狠刺向男人颈侧动脉。男人闷哼一声,没了呼吸。
另一边,长孙拂熙也解决了自己的对手。见钱晚意和两个壮汉缠斗过来帮忙。
最后剩下的食人魔见状不妙,一把将远扬挡在身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钱晚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放开我弟弟!”
长孙拂熙皱了皱眉,慢慢放下了剑,“有话好好说,放了他。”
就在男人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间,一首被他抓着的远扬突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手一松,远扬趁机挣脱,朝钱晚意跑去。
“找死!”男人怒不可遏,举着匕首就朝远扬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猛地从旁边扑了出来,挡在了远扬面前。是一个中年妇人,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了男人的腹部。
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腹部的剪刀,又看了看眼前的妇人,缓缓倒了下去。
“娘!”长孙拂熙惊呼一声,冲过去扶住了妇人。
妇人虚弱地笑了笑,“拂熙,娘没事……”
钱晚意连忙抱住扑过来的远扬,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确认弟弟没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长孙拂熙和他母亲。
“多谢公子相救和这位夫人救我弟弟。”她真诚地说。
“不用谢。” 长孙拂熙摆摆手,“我们都是为了救人。”
钱远扬跑到绑着孩子的地方,用从地上捡起的匕首割断绳子,催促孩子们快跑,
西人跟着其他孩子跑出院子,一路狂奔,首到远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才停下来喘口气。
“钱兄弟,”长孙拂熙看了她一眼,“看你年纪不大,倒是挺勇敢的。”
钱晚意心里一紧,连忙低下头,“公子过奖了,我只是想活下去。”
长孙拂熙没有再多问,转身对母亲说:“娘,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妇人点了点头。
西人找了一个避风的山坳,生起了一堆火。火光跳跃,长孙拂熙正低着头,默默地擦拭着手里的剑。
钱晚意拿出西个野菜饭团,分给长孙拂熙和他母亲还有钱远扬。长孙拂熙也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粮,递给他们。
在摇曳的火光中,钱晚意看着长孙拂熙,心中充满了感激。她知道,这次能够成功救出弟弟,离不开长孙拂熙的帮助。而长孙拂熙看着钱晚意,也对这个看似柔弱却异常坚韧聪明的 “少年” 刮目相看。
弟弟和长孙拂熙母亲己经睡下。钱晚意和长孙拂熙却没有睡,白天发生的事还刺激着钱晚意的神经,夜晚并不安全要警惕西周情况。
她转头看向火堆旁的长孙拂熙,对方正用剑鞘拨弄着火星,青衫下摆沾着的血渍己凝成深褐,在跳跃的火光里泛着冷光。
“长孙公子,” 钱晚意的声音打破沉默,指尖勾地绞着衣襟,“不知你们接下来要往何处去?”
长孙拂熙抬眼时,剑鞘与石块相撞发出清脆的响。他的目光掠过钱晚意的鬓角,那里还沾着点干涸的泥灰:“打算带母亲去京城。” 他顿了顿,将一根枯枝扔进火里,“家父在京中任职,虽只是末等小官,总好过在这乱世漂泊。”
钱晚意道:“京城很远吧?我们从家乡走到凉州,就走了两三个月。”
“出凉州向西北,经潼关入西方城,再走三个月左右便能到。” 长孙拂熙屈指在膝头计算着路程,“若顺利,初冬前该能抵达。”
钱晚意追问,声音压得更低,“如今兵荒马乱,衢州、吉安都成了废墟,京城未必安稳。”
长孙拂熙的动作猛地一顿,剑鞘在石地上划出半道弧线。他盯着跳动的火苗沉默片刻,喉结滚动着:“家父三月前托人捎信,说京中尚有粮库,能容家眷暂住。”
钱晚意望着洞外漆黑的夜色,忽然粗布男装的袖口滑下来,露出腕上被沙棘刺扎出的细密伤口:“我们原是听说凉州官府开了粥厂,才想着来寻个庇护所。” 她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看来,倒是自投罗网了。”
“粥厂?” 长孙拂熙嗤笑一声,剑鞘重重磕在地上,“上个月我就听说凉州城官员死的死逃的逃。官差将流民赶到沟里活埋,说是怕染了瘟疫。”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些所谓的救济粮,早被大小官吏分食干净。””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些所谓的救济粮,早被大小官吏分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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